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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宁白铭把身子俯得更低,唇瓣贴上了那只玉润洁白的耳垂,轻轻咬了一下。江兮一个激灵,呼吸急促。“再叫。”那道低沉的嗓音直逼江兮的耳膜,攥住了她全部的思绪。江兮的喉咙似火烧一般,眼角也渗出一丝湿润。她几乎是带着哭腔说道——“老公……”“有进步,不过……”宁白铭加重了牙齿上的力道,厮磨着道:“你还可以继续进步。”江兮的双眼已然被泪水浸满。有委屈,有难过。她挣扎似的扭了扭身子,只想逃出这个人的魔掌。宁白铭收紧了腿,禁锢住了江兮,他重重地喘了一口气,嘶哑着声音道——“最后一次机会。”最后一次……江兮晃神,思绪慢慢飘回了大学时的某个午后。当时她为了给宁白铭送水,跑的太急,一下伤了膝盖。看着那片破皮,她忍不住落了眼泪,嚷嚷着让宁白铭抱她去医务室。少年绷着一张脸,僵持了许久。可他最终还是败下阵来,任命般伸出胳膊,穿过了江兮的双膝。稍一用力,人便稳稳地落入了他的怀中。女孩儿搂紧了宁白铭的胳膊,哭声顿时消散。她满意地依靠在那个胸膛,闭着眼享受着独属于那个人的心跳。听着听着,江兮冒出了一个想法。她抬起头,鼻尖触到了宁白铭的流畅的下颌线。“学长,我可不可以换个称呼啊?”当时宁白铭连个眼神都没给她,一句多话都没有。那时候……她对他的称呼就变了。一直叫到了她把宁白铭追到手那天。江兮回笼思绪,缓缓地闭上了眼。她掀动嘴唇,努力回想着当时的感觉。而后,她借着醉意,缓缓扭头,饱满的唇瓣触到了那张薄凉的嘴唇。“哥哥……”安静的房间里,那道脆弱的声音颤颤巍巍,卸下了所有的伪装与戒备,仿佛一碰就会碎。宁白铭的心跳却被声“哥哥”搅得骤然变快。他微微阖眼,支起身子,抚住江兮的脸。心疼、思念,尽数滚出,灼热得像是要把人烧起来。“嗯,我在。”我一直都在。江兮红着脸,清澈的眸子染上了一层薄雾。视线被泪水模糊,宁白铭的脸也在光晕里碎成了小片。她张口想说什么,可终是难抵困倦,沉沉睡去。均匀的呼吸声传出,宁白铭愣了两秒,低声失笑。胸口那点郁结的火气也跟着她顺畅的呼吸一同散去。他翻身下床,小心翼翼地把江兮抱起,放进了柔软的被子里。掖好被角后,宁白铭坐在床边,低下身子。额头碰额头,呼吸再次缠绕。他低声呢喃,“小丫头,你知不知道,这三年我有多想你。”为了你父亲的公司,我去跟家里的长辈低头,同意接手家族的企业。为了保护你,我执意远赴欧洲,跟你断掉联系。可是那点私心终究没能被压下。让你签下婚书,怕你跑掉,可你到头来却跟我说要离婚。宁白铭滚动喉头,轻轻在江兮的唇角落下一吻。轻柔、温暖、还带着少见的沉沦。坐了几分钟后,他缓缓起身,走到门口。“晚安,我的小丫头。”锁好门后,宁白铭走下楼。忽然,外头传来一阵争执声。“我姐呢!你把她怎么样了!”“江同学,你冷静一下,夫……江女士没事,不过你还是别上去了。”江淮挣扎着要往里走,沈安一下没拦住,让他钻了空子。可没跑多远,他就被另一个人揪住了衣领。“你姐姐休息了,别去吵她。”“你把我姐怎么了!”江淮吼着,声响震亮了楼道的声控灯。宁白铭睨了眼江淮,“你对我有很深的敌意?”江淮一把夺出领子,偏头不语。一高一矮两道人影斜着洒落在地上,与树影融合。宁白拧看了眼楼上的窗户,眉头渐渐舒展。他低语,“上辈子欠你的。”话毕,他看向江淮,语气恢复。“小孩儿,聊聊?”作者有话要说:宁狗就要狗起来了!!!搓手手,想赶紧写哈哈哈哈哈男人约翌日,清晨。江兮醒来时感觉脑子要炸开那般,太阳穴胀疼。她扶着床沿坐起,等视线逐渐清晰后,茫然地环视周围。雪白的墙壁、淡蓝色的被单、放着小雏菊的窗台……是自己的房间。江兮曲起指节揉了揉额角,等到神思清明些后,这才开始慢慢回忆昨晚发生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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