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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得很轻巧。
但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
尤其商人,无利不起早。
“邵先生不要拿我过桥。”
“阿馨不用紧张,追女孩子,总是要付出些成本,况且你的身价值得我这么做,他要是知道我给他找了你这样的儿媳,恐怕还会问一件古董够不够。”
寸馨脸上的笑一点点淡了下去。
但为了目的,她还是保持冷静道:“其中手段怎么做是邵先生的事,这周五就是文物展,到时候希望邵老先生不要太惊讶。”
邵继年长了双桃花眼,又配了这样的身价,玩性简直与生俱来,更何况他才二十七八,寸馨说:“你还没到被逼成家的年纪吧?”
男人耸了耸肩,给她续了红酒,而后懒散靠回椅背,寸馨忽然想起蓝绮说过的话,对秦知阙而言,坐要有坐相,秦知廷要是挎着肩,他一定会教训的。
但邵继年又和秦家的两兄弟不同,秦知廷被养得天真,秦知阙被养得城府极深,邵继年……像他们俩的综合体,又懒散,又有心机,此刻对寸馨说:“又不是真的追你,一个由头罢了,最后追不上,我爸也没什么好说的。”
寸馨抿了口红酒:“我不喜欢演戏,也不想被牵连。”
邵继年想利用她,说明她有筹码,寸馨才不会被拿捏,于是在喝下第二口红酒后,调转了下话风,微笑道:“要是让秦知阙知道,他会弄死我的,指责我假公济私,利用工作找对象。”
男人听到她提秦知阙,身影微微靠前,眼里有些兴趣:“秦知阙这个人太古板,跟我爸是好友。但你们两家实力相当,怎么会怕他?”
“因为他能帮我摆脱联姻,就算我今天不嫁给秦家,明天也可能嫁给其他家,就好比邵先生,不也把主意打到我的身上了吗?”
寸馨说这句话时语气变冷,其实她都知道,从小到大,接近的男女性朋友,不过是因为她住颐和公馆,邵继年说要追她,也不过在利用她达到说服父亲的目的。
刨去利益价值,没有人真心待她,或许父母为她计深远,可也不懂她想要什么。
寸馨把手里的那杯酒仰头又饮尽。
而邵继年坐在对面目光平静地观察着她。
窗外的雨开始轰鸣地落下。
羊城的夏雨并不是平静地到来,它总是伴随疾风,雷鸣,铺垫之后才是愈加狂妄的暴雨。
每个人都在习惯它,可总是无法习惯。
巨大的落地窗前,秦知阙听着展峰发来的语音,没有人开灯,四周都在雨声中陷入昏暗。
是开灯还关灯已不重要,他只在意自己手里的工作是否顺利,只在意寸馨能否完成谈判,可电流里的那些话——
“我不喜欢演戏”、“秦知阙会弄死我”……
不停地、反复地像窗外的雨在浇淋着他。
不喜欢演戏吗?
那当初在南洋不是要与他演戏吗?
是因为那场戏后她变得不喜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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