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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让你说话了吗?”简启明听见他声音就很烦躁,抬手一巴掌甩在他屁股上。容鹿吃痛,咬着嘴唇呻吟一声,不敢讲话了。
白嫩的屁股禁不住打,很快泛起了红,简启明没太用力,反而把容鹿的欲念煽了起来,前端的阴茎悄然翘起。
他不自然地扭动双腿,想要掩饰,简启明却早已经发现了,又甩了一巴掌在左臀,“被打也能发骚?”
他伸出两根手指,插进菊穴里,里面果然又湿又滑,看来是做足了准备的。想到这里他又起了无名火,重重往里捅了几下后抽出手,给容鹿下了命令,“舔干净。”
他刚刚摩擦到了前列腺,容鹿爽得跪不住了,颤颤巍巍地爬了过来,张嘴裹住简启明的手指吮吸,仿佛含的是简启明的性器似的,小心取悦着。
简启明说不上什么感觉。
青春期时他喜欢的第一个人就是容鹿,喜欢他的脸,身体,声音。第一次偷食禁果也是和容鹿,他喜欢听容鹿先是压抑后放纵的浪叫,喜欢容鹿趴在自己怀里,软软地叫他“哥哥”。包括分开后,简启明再找的床伴,清一色都是这个类型的。
所以他现在理应对眼前这个人有燎原的欲望,可控制不住地一遍遍回想起容鹿对他的欺骗。
简启明神色复杂地抽出手,把唾液蹭在他脸上,转身从抽屉里拿了一堆小玩意儿,按摩棒,口球,乳夹,都扔在容鹿面前,“自己玩,不准射。”
他说完了就去洗澡,容鹿的目光一直追随他,可怜兮兮,简启明只当没看见。
他俩最后一次交合是在升高三之前的一段时间,那时候简启明心里窝火,把他拽去学校后山的小树林,把他整个人抱在怀里操。
“喜不喜欢?”他压着声音凑在容鹿耳边说,“骚逼咬得这么紧。”
容鹿根本不敢说话,死死咬着简启明的衣服,摇了摇头。
简启明强硬地把他头掰过来,舔着他的眼睛,睫毛和眼皮都沾满了唾液,颤抖着,十分可怜,简启明看了却生气。
“怎么?不喜欢?”他拧了一把容鹿的乳头,如愿听见他短促的惊叫,“我以为你就爱让人看呢,你看你这骚劲儿,几个男人能满足你?”
他说着,还摸了摸容鹿的穴口,企图挤进一根手指。
“不喜欢、不喜欢,”容鹿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这么奇怪,垂着眼摇头,委屈极了,“只喜欢哥哥操我……”
简启明怒极反笑:“那你有几个好哥哥啊?都操过你,是不是?我们小鹿这么淫荡,光吃我这一根可填不饱肚子。”
他说得不留情面,一会儿“小婊子”,一会儿“小贱货”,容鹿哭得整张脸都泛红了,又不敢违逆简启明,哪能想到自己这副默认的样子让简启明看了更怄气。
“不操了,没意思。”
他作势要拔出来,容鹿“啊”了一声,腿连忙缠到他腰上,放软了声音撒娇:“不要走……哥哥再插插我,射到里面好不好?哥哥顶得小鹿好舒服……啊……操到骚点了……哥哥好大啊。”
他跟简启明已经暗度陈仓半年多了,知道怎么淫叫最让他舒心,果不其然简启明又捅了回去,扒开他衣服领子咬在他肩膀上,快速抽插了几十下。
射精之前容鹿哭着胡乱叫了一句“我是哥哥的小婊子”,简启明暗骂一声,拔出来射在他裸露的屁股蛋儿上。
“妈的。”他又骂了一句。
容鹿被放下来时腿还是软的,靠在简启明怀里,抬头天真地望着他:“哥哥怎么不射在里面?”
“闭嘴。”简启明把他向后推了一把,正好靠在树干上,他捡起来裤子扔进容鹿怀里,“动作快点。”
容鹿扁了扁嘴,不情不愿地穿上了,被简启明狠狠剐了一眼。也不怪他,之前简启明对他凶归凶,细枝末节上还是照顾他的,他不知道突然间是怎么了,自然有些委屈。
屁股上还糊着精液,简启明不让他擦,就这么穿上裤子,走两步都难受,容鹿却没有怨言。回家的公车上简启明要摸他,他也偷偷把屁股往他手上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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