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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鹿摸不准他的脾气,还以为是说真的,饭桌上大气也不敢出,埋头吃饭,最后还是简启明拿筷子敲了敲他的碗,“行了。”
容鹿舒了一口气,准备去洗碗,简启明看不下去了,捉着他教他用洗碗机。容鹿脸蛋涨得通红,是一个字也没听清,只能感觉到简启明握在他手腕上的温度。
“听明白了?”
容鹿点点头。
他那点小伎俩骗骗别人还行,简启明的眼睛是瞒不过的,“重复一遍。”
容鹿自然半个字也说不出,又怕简启明对他失望,就垂着头站在原地,挨骂的小朋友一样,“我知道错了,等下就去查……”
简启明倒没有上次那么生气了,他对容鹿的道歉不置可否,放手之后拖了把凳子翘着腿坐在旁边,“犯错是要挨罚的。”
容鹿望过来,天真地问:“可以从我工资里扣吗?”
简启明却没有半点心软的意思,“不行。”
容鹿苦着一张脸,接着干活儿,期间简启明就坐在那把椅子上,目不转睛地盯着他。容鹿特别不好意思,他一直很怕简启明这样的眼神。从前他怕自己沉在简启明眼里的炙热欲望中,昏了头;现在则是怕做得不好,简启明气不顺。
好在后来简启明去沙发上看电视了,还是新闻频道,容鹿看着手头没别的事情干了,就过去给他捏肩揉腿。他刻意提醒了自己,才没有习惯性往地上跪。简启明面上没什么表情,但没有发火,容鹿就挺满足了。
茶几上的手机振动起来,把容鹿吓了一跳,他回头看简启明,看他没有任何动作,就自作主张爬过去把手机拿过来,捧在简启明跟前。
简启明没接过来,在容鹿手心里划开接听键,又按了免提。
“简总晚上好。”
“嗯。”
“我们这儿新进了一批货,有几个盘儿亮的,是您喜欢的型,床下清纯床上骚的。有个还是雏呢,您要不来看看?”
简启明扫了容鹿一眼,看他还是垂着眼抿着嘴,温和柔顺的样子,“不去,累。”
“哟,这不正好放松吗?给您打包好了送过去,保准您今晚玩儿得尽兴。”
“不用。”简启明挂断了,从容鹿手里抽过手机扔在旁边,示意他继续按。
容鹿心里盘算着,不声不响地爬下沙发,跪在简启明双腿间,手顺着摸了上去,“您要是不喜欢我用嘴,手也可以的。”
他不敢抬眼看简启明的表情,也不知道他下一步会干什么,所以当简启明的手掌按在他发顶时,他控制不住地抖了抖。
“容鹿,”他听见简启明说,“你那两块膝盖如果不想要了,我可以帮帮你。”
容鹿停滞了五秒钟才反应过来简启明的意思,低着头,蹲也不是,坐也不是。好在简启明没有让他思考太久,随手抓了个靠枕扔进他怀里,“去茶几上,屁股撅起来。”
容鹿犹豫了一下,还是把裤子连着内裤脱了,背朝着简启明,把靠枕放在茶几上,跪了上去。
“很乖。”简启明夸他,踢开他的裤子,手指从膝窝一路顺着往上摸到臀肉,抬手打了一巴掌,“还记不记得我之前说了什么?”
“记、记得。您说要罚我……”容鹿恨自己太骚浪,简启明随便碰一下他都会硬起来。那只存在感太过的手仍放在他臀上,明明没有任何动作,容鹿却觉得自己的阴茎已经开始滴下水来,他要死死咬住下唇才不会泄出呻吟。
“记得就行。”简启明收回手,留意到容鹿下意识摇了摇屁股,笑了。他从抽屉翻了根记号笔出来,随意擦了擦,塞进容鹿手里,“自己玩,浪一点。”
简启明硬了,早在容鹿那双手摸上来时就已经硬得像铁一样,现在更是发疼。不过他没打算抚慰自己,更不可能让容鹿碰他,说是惩罚,也不知道在罚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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