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曾司直,邵寺卿在大堂等您,您快去。”一名小吏慌慌张张地闯进门。
曾瑾桌上摆满了萃萃给我带的各类点心。才刚吃上两口,就被叫去做事。
“摧眉折腰事权贵,使我不得开心颜。”她默默感慨自己悲惨的牛马命运。
到了大堂,邵寺卿端坐在高堂,不满地看了我一眼。深色的花团纹官服勒得他的肚子更加臃肿,犹如一尊严肃的大佛。我忍不住噗嗤地笑了出声。
“曾司直,你给我严肃。”他随手抄起桌上的墨砚,又愣了片刻,放下手中的砚台,顺手拿起赵主簿的案卷,砸向我。我灵巧地转身,那案卷竟砸到了何少卿。
呜呜呜呜,官大一级压死人,我可惹不起你!何少卿你最好别有事。
他轻轻地摇头以表没事,眼眸如水般的温柔。
一阵嬉闹过后,林仵作方才开始叙述:“死者于今日午时在城东的河边被两名垂钓的小孩发现。经检验,死者应在昨日死于砒霜。他的耳垂发黑浮肿。”
“已经寻访过周边的百姓,死者的身份是城东的书生李一方,二十五岁,多次科举不第,父母双亡,祖上是制香的。听说中途不知为何竟阔绰了起来,但不久后又欠了钱,四处躲债。他的邻居称有好几天没见过死者。”何少卿补充说。
“曾司直,审查案情可是你的职责。你有何见解?”不等我反应,邵寺卿就向我发问。
“曾司直这是刚从老鼠窝爬出来,嘴角还沾着油酥糕的皮呢。”陈逸紧接着开口取笑我。
司直肚里能撑船,我不跟他这种小人一般见识。
我厚着脸皮舔去嘴角的残渣:“邵大人,我认为先派人去城中药铺询问是否有人购买过砒霜。既然死于毒杀,必然蓄谋已久。若是李一方的债主,不必下此毒手。想来李一方是知道了些什么才被杀人灭口。”
语毕,众人微微颔首。
我便趁热打铁,让邵寺卿同意我去勘验现场。陈逸拉着何少卿,死皮赖脸也要跟着我去。
到了东城河边,周边杂草丛生,景致凋敝。
我低头一看,自己已经踩进层层落叶中。
那岸边老树的树根随意交错纵横,好似一张深不可测的大网。而我已深陷其中。
何少卿俯下身子,随手掐起一朵野花,问我:“曾司直,听闻你博学多才。可知这花叫作什么?”
我一时语塞。
我小小的脑袋可装不下这些奇奇怪怪的知识。
我不好意思地低下头,露出尴尬的微笑。
“那是月汐花。原来也有曾司直不认识的花。”陈逸从不放过任何一个调侃我的机会。
“哼!就你见多识广。”我哼哼唧唧,继续寻找线索。
果然,在一方石头下,压着一枚精美的花笺。印在花笺上的粉里透红的海棠花攀缘着枝条,旁边题着一枚印章和一行诗:皆羡枝头妍,谁怜木叶寞。
“看着倒像是青楼女子常赠送给恩客的花笺。你瞧,这个印章,是在晚春楼里通用的。”陈逸凑上来。
我撇撇嘴:“在这方面,我和何少卿又没有你了解得多。”
“可凶手为何会把如此明显的东西落在这里?而且题诗的人看着倒像是在自艾自怨。”
“一定是凶手落下的吗?或许,这是别人想让我们看到的东西。”
从城东回来,已是黄昏。
一抹虾子红爬上屋檐,渲染得如诗如画。
远远地,我就一眼望见了娘还有飙风。
娘在人来人往的街道上搜寻我的身影。
而飙风察觉到我的气息,呜咽呜咽地叫了起来。
我飞奔向它,笑眯眯地掏出油纸皮包裹的酥肉。它昂起脖子,一口吞了下去,意犹未尽地看着我。
“这么晚了才回来。这个月的月钱减半。”娘面带愠色地看了我一眼,抛下这句话就进了门,独留我和飙风在风中凌乱。
“不行啊,娘。这个月朝廷不给我发俸禄。您要是再把月钱减半,您的好儿子就活不下去了。”小巷里传来我鬼哭狼嚎的哀鸣。
普通人只要有机会,也可以封侯拜相。看王子枫一个普通的小人物,如何抓住机会搅动风云。每个人都可能是千里马。...
他们都是草根出生,凭自己的努力走上仕途,但一个清廉,一个腐败,于是一见面就成了格格不入的对手...
意外撞见女上司在办公室和陌生男人勾勾搭搭,齐涛偷偷拍下照片,依靠这个底牌,他一路逆袭,而女领导对他也由最开始的恨,逐渐改变了态度...
专栏古耽预收微臣诚惶诚恐求个收藏容棠看过一本书。书里的反派宿怀璟是天之骄子,美强惨的典型代表,复仇升级流高智商反派人设,可惜人物崩坏,不得善终。结果一朝穿越,容棠成了文中同名同姓早死的病秧...
性格嚣张的林飞扬走马上任镇委书记当天就得罪了顶头上司,让大领导颜面无存,差点被就地免职,且看这个嚣张到骨子里的家伙如何凭借孙子兵法和三十六计勇闯重重危机,智破层层陷阱,在官场上混得风生水起,扶摇直上…...
天才中医凌游,在大学毕业后为逝世的爷爷回村守孝三年,并且继承了爷爷生前经营的医馆三七堂。可突然有一天,一群大人物的到来,让他的人生出现了转折,本想一生行医的他,在经历了一些现实的打击之后,他明白了下医医人,上医医国的道理,为了救治更多的人,从而毅然决然的走向了官场,游走在政军商等各种圈子。从赤脚郎中,到执政一方,从懵懂青涩,到老成练达,看凌游如何达成他心中安得广厦千万间,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的崇高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