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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把自己当成个人物了?这样的好东西浪着不吃,整日给别人摆出一副脸色来,不就是仗着世子宠爱你,你又算是什么东西,一个通房,当姨娘还没过了明路呢,就把自己当世子夫人了不成,你也配,不瞧瞧自己是什么东西。”
绿痕受了许多委屈,几次三番没有成好事,至今世子只把她当个筏子作践,不假辞色,却偏偏对相貌不如她的女人嘘寒问暖,又得了个笑话似的名字,她早就憋着气呢。
今天世子可算不在,还被她拿到了错处,不过一个通房,凭什么对吃食还能挑三拣四的。
“你这下作的小娼妇,不会是不喝避子汤,偷偷有孕了吧,想要以此拿捏世子,到时候叫你看老夫人的手段,去母留子,生了孩子也把你打发出去,你得意什么,我是老夫人派来的,你还敢跟我比,等将来正头大娘子进了门,有你好看的那一天。”
“呸,下作的东西!”她狠狠对着西厢房的门啐了一口,骂的身心舒爽。
真是奇了怪,卫婵虽然脾气温和,显得很好欺负似的,可红砚不是个能吃亏的,日常呛声,她都要回嘴,更别提这么直白的骂,都骂出什么小娼妇,下作的东西了,红砚怎么可能一点动静都没有。
可现在就是不仅卫婵不冒头,红砚也没有冲出来跟她打嘴仗。
虽然奇怪,绿痕却骂了个过瘾,而且她了解卫婵的性格,这人在老夫人身边时,就十分谨言慎行,凡事能忍则忍,虽是个好脾气的人,可到了世子这里,她却怎么看怎么觉得是装贤良。
正骂的舒爽,一转头,就看到面色铁青的世子,不仅仅是世子,世子还亲自扶着老夫人呢。
绿痕脸一白,膝盖一软,立刻就跪了下来。
大长公主不敢置信的看着绿痕,这丫鬟也是他身边的一等丫鬟,虽然服侍的不像春夏秋冬四个贴心,可平时也是个嘴极甜,处事稳妥的丫鬟。
凝冬是外头买来的,却让自家孙子失了分寸,这一回选中绿痕,也是因为她婶娘是自己从宫里带出来的心腹,原本还在宫里做过女官。
这一番下流的咒骂,大长公主在门口听了个清清楚楚,此时看向绿痕的脸色,整个都变了。
细细打量着她,似乎重新认识了这个丫头。
“她怎的如此污言秽语,你不在的时候,她就是这么在你院里当差的?”
“她当着孙儿的面倒是不敢这么直白,除了在孙儿读书的时候几次三番的勾引罢了,背着我的时候,不知凝冬挨了她多少骂。”
饶是大长公主觉得卫婵引孙儿动了心思,十分不该,已经不再如从前那般信任她,此时也觉得绿痕骂的太过。
她公主之尊,哪里见过外面市井女人咒骂的淫词滥调,就算是丫鬟,也被她调教的大家闺秀一样,一个个十分水灵出众,也十分知礼,不说识文断字出口成章,至少不会像外头的泼妇那样,叉着腰吵架,就地打滚。
然而,绿痕一口一个小娼妇,下作的东西,却颠覆了她的认知。
这真的是那个嘴巴比蜜糖还甜,经常哄得她开怀大笑的那个绿痕,不是什么画皮妖怪夺舍了吧。
“凝冬那丫头呢?为何说她不喝避子汤,她当真有了身孕。”
谢怀则有些无奈:“有没有身孕,岂是由着一个丫鬟说嘴的,凝冬一向听话,为了内宅和睦,不肯跟她相争,怎么可能会私自有孕。”
此时红砚扶着卫婵出来,给大长公主请安,大长公主细细看了她的脸色,有些苍白,但有孕初期害喜也会导致吃不下饭。
红砚辩解道:“老夫人,凝冬姑娘她还来癸水呢,因为腹痛难忍才吃不下饭,哪里就有身孕了,姑娘她可一直都老老实实的,每次侍寝完的避子汤都是奴婢亲自盯着她喝下。”
“你被世子拨给了凝冬,自然什么都向着她说话,她私底下有没有扣嗓子眼,你知道?”绿痕自然是不肯服气的
“请了大夫来把脉,不就知晓了吗?”谢怀则一锤定音,叫双福去叫了大夫来。
这种给丫鬟诊断有没有身孕的小病,自然不需要宫里的太医,请的也是京城善和堂的大夫。
大夫也算是妇科圣手,一搭上卫婵的手腕,就皱了眉头,明明是癸水,毫无喜脉的脉象,便说了一些卫婵身体有些虚,容易寒凉,平日好生温养之类的话。
如此一来,就分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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