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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公主停下来擦了擦汗,这孩子太单纯,同她说起这些得字斟句酌。
“所以本宫就猜到你阿娘应当是被算计了,但彼时我和谢蕴已和离,不愿插手谢府的事,更何况,我听说你娘和母族断绝往来了,想着她大概也不在意了……只可惜事发时我并不知道有这般诡异的药,以为她只是不愿嫁,只说可以帮她偷偷逃走。”
崔寄梦心头泛酸,难以想象,阿娘当时无法自证清白该有多绝望?
而长公主说着说着,遽然冷下脸,将团扇用力扔在几上:“怪你那书读到狗肚子里的好舅舅!他发觉后和本宫吵了一架,搬出所谓礼法压人,本宫一生气就不想管了,又不是我妹妹!”
又扯远了,崔寄梦本来替母亲难过,见长公主摔了扇子,虽面色阴冷,实则气鼓鼓像只河豚,她笑着拾起扇子递给长公主,放柔声音:“殿下莫生气。”
这语气就差多加一声“乖乖”了,长公主转怒为笑:“你还哄上本宫了,孩子还是别人的好啊!你还知道要替你阿娘澄清,我那儿子,罢了,不提他。”
说曹操曹操到,谢泠舟刚巧进来,见崔寄梦立即慌乱地低下头,不禁嘴角微抬,转而同长公主致歉:“孩儿来的不是时候。”
他在崔寄梦正对面的位子坐下,端起茶杯自顾自喝茶。
嗤,装得好像过来只为讨口茶喝。
长公主明眸扫过儿子,母爱作祟,用扇子将几案上一盘瓜子朝他推了推:“母亲记得你幼时最爱磕瓜子儿了,喏,自个儿吃吧,本宫和崔妹妹还有事要聊,一时半会顾不上理你。”
她摇起扇子继续道:“究竟何人会给谢清芫下药呢,她从前可有提过什么?”
崔寄梦想了想,抬起头时不留神撞见谢泠舟专注地看着她,大概是在等她说话,她垂下眼帘:“阿娘很少提起京陵,只有一次。”
她心头突然一阵憋闷,但也知不是矫情的时候,深吸一口气:“我七岁时念了首京陵风光的诗,阿娘听了,很生气。”
其实,不止生气那般简单。
崔寄梦回忆着那句诗,眼前闪过一双赤红的眼,身子控制不住地轻抖,好在她才说出两个字,长公主便想起来了,用团扇轻拍了下椅子扶手:“可巧,本宫记得这首诗!”
“这是当年你阿娘和云氏一道作的,她俩是齐名的才女,号称南云北谢,两人年轻时都很清高,可谓既生瑜何生亮。”
“大舅母?”崔寄梦回想入府以来和云氏的接触,云氏很安静,在府里默默无闻,也不会主动结交旁人,与她之间的接触仅限于寻常的问候,大舅母实在不像是会为了压人一头而作恶的人,况且:“二十年前,大舅母还未嫁入谢府。”
长公主扇了扇风,悠悠道:“你说得也在理,本宫不过随口一提。”
崔寄梦又问她关于那位胡商的事,长公主极力回想着:“我只记得那商人说过,二十年前有人花重金买过他的醉春风,正好也是中秋前一阵的事,他说是一个右耳垂带痣的姑娘。”
崔寄梦倏地从座上站起身来,察觉到谢泠舟掀起眼皮看了她一眼,对视的一剎,她红了脸,匆匆低头坐下:“劳烦殿下告诉我那商人现在何处。”
谢泠舟默然放下茶杯,杯底磕上几案,声音清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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