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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怎么这么不小心啊,我只是轻轻碰了你一下,怎么就倒在地上了?”
翡玉缓了缓才起身,声音很冷。
“林墨,没想到你不只愚蠢,这些年还学会了害人,刚刚要不是我用手臂撑了一下,你这一推会磕破我的头你知不知道?”
“那又怎么样?”她无所谓地笑,“你这样的人谁会在乎?傅臣渊么?他在里面笑着和我表姐聊天呢,他们旧情复燃,谁还有空管你?”
“再说了,谁知道你是不是昨晚又浪在哪个男人床上才腿软摔倒的。”
她如此狡辩,可偏偏这时候客人和佣人都在内厅,林墨就是看没人才趁机推得她。
翡玉皱着眉揉胳膊,穿的礼服长袖长裙,不怎么厚,刚刚那一下还是摔得她全身骨头疼。
见她难受,林墨开心极了,“翡玉,就算我家破产了你也比不上我,我林家还有一大堆亲朋好友会帮忙,你呢,有什么?死去的爸?还是疯了的妈?”
“哦,靠男人是吧?可你靠的男人现在宁愿吃回头草都不愿意吃你,你哪来的勇气和我作对啊?我现在就算捏你死,都比捏死一只蚂蚁来得简单。”
翡玉愤恨着听着,刚想回怼,林墨却突然坐在地上,把衣服上的胸花扯下丢一边,露出委屈的表情,不一会眼里就泛起泪。
她变戏法样换了副状态,没等翡玉反应过来她在做什么又大声叫:“翡玉,我们好歹同学一场,你为什么要推我?”
闻言,翡玉心里一突,眉头皱得更紧。
直到两道人风荡过,纷纷询问关心地上哭着的林墨,她才确认她是在玩陷害的把戏。
“林小姐您没事吧?”管家问。
“我腿疼,站不起来。”林墨掉下几滴眼泪,做出害怕的样子,“翡玉,你冷静一点,就算不喜欢别人聊你家破产的事也不用这样对我吧?”
翡玉不屑地翻了个白眼,“林小姐,你是自己突然坐在地上的,我碰都没碰到你。”
林墨却没在辩驳了,只一个劲地哭,像是怕了翡玉的样子。
管家吩咐佣人叫夫人过来,然后抱着林墨坐到拐角后的沙发椅。
薛母来得很快,旁边还跟着薛家大女儿和林墨母亲。
林墨一见来人,刚止住的泪又掉,抱着林母就是哭诉,“妈,我的手和脚踝好疼啊。”
林母轻轻安慰,心疼坏了,“怎么回事,好端端的怎么会摔倒呢?佣人说有人推你?谁?”
她不说,只埋在母亲怀里哭。
林母却有了答案,目光看向场上唯一不认识的人,“是你推了我姑娘?为什么?”
翡玉冷漠地回:“我没推她,是她自己突然坐在地上。”
闷闷的啜泣声更大,林母紧皱着眉,“自己坐在上?我姑娘脏的东西她碰都不碰,她为什么这么做?”
这倒是逗笑翡玉了,“你问她啊?突然来这么一出是为什么?”
“你!”林母动怒,但还是先顾及来这宴会的人非富即贵的身份,忍下脾气问:“你是谁?哪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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