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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好心的男人给了她一个房间,她才没流落在下着雨的夜里。
第二天她走出舅妈家的小旅馆,在门口的垃圾桶里看见了她送过来的橘子。
她忍住心酸和心痛,将被扔掉的橘子一个一个捡了回来。
这些年,村里的人经常嚼舌根子,说她的妈妈跟村长村委书记等很多人上床,就为了能多分点地,多要点钱。
程蕊蕊听了很生气,但其实他们说的没错。
她记得,每到天黑,家里经常有男人进来。妈妈就把她锁在偏房屋里,不让她看。
她大一些了的时候,那些男人似乎已经不满足年老色衰的妈妈了,开始把那恶心的目光黏在她身上。
她就去质问妈妈,为什么要跟那些猥琐的男人在一起。
妈妈对她说:“你以为我不恨那些臭男人吗,可我能怎么办,还能拿刀把他们都杀了吗,既然不能杀了他们,也不能阻止他们,为什么不多拿点好处。”
她哭着大喊:“那就把他们统统杀了好了。”
妈妈赶忙捂着她的嘴,不让她乱说话。
几天之后,带头的村长无缘无故地失踪了,再也没有男人敢半夜去她家了。
可流言从来没有停止过。连带着,很多人看程蕊蕊的眼光都带上了有色眼镜,说她杀了村长,把村长的尸体藏起来了,还有说她在城里做小姐的。
她童年凄惨,可她向往美好,她发誓不会像她妈妈那样自甘堕落。
她会找到一个爱她护她的好男人,一辈子过得好。
她也终于遇到了命中注定的那个男人,他叫贺秦,是政法大学的学生,每天晚上面馆快关门的时候,他都会去找她。
有时候他们会在政法大学的课堂或者校园里遇见,彼此会停下来聊几句,他说他刚从图书馆回来,她就说她刚下完课。他说他要去篮球场打篮球了,她就说她要去社团参加活动了。
她配合着他的节奏,用谎言编织着自己的大学生活。
程蕊蕊站在政法大学教学楼后面,探着头往外面看了看。
她在教学楼前看见宋柔了,也有可能是宋岚。
她不希望对方发现她,这样她的假大学生的身份马上就会被拆穿。她从来不是什么政法大学的高材生,她就是个文化程度不高名声也不好的面馆打工妹。
她这样的人不配收到那样漂亮的鲜花,喷着香水的爱情诗,和香香甜甜的栗子蛋糕。
等宋柔走了,程蕊蕊从教学楼后面走出来,急急忙忙赶回面馆。
临近午饭时间,是面馆最忙的时候,她把在网上淘来的政法大学课本教材放在书桌上,假学生证夹在书本里,换了身衣服,开始去面馆干活。
从十一点忙到下午两点,程蕊蕊一刻都没有停歇。
面馆老板对程蕊蕊印象很好,知道她是个勤工俭学的大学生,平常因为上课来迟了也并不责怪她,让她以学业为重。
程蕊蕊每回听了,心里都不大好受,她觉得自己在欺骗老板的善心。
可一想到心爱的那个人,她又觉得自己的这点欺骗没什么了。
世上好心人很多,比如在舅妈家旅馆遇上的那个男人,比如面馆老板,但真正能爱她护她跟她过一辈子的,只能是会送她鲜花、情诗和蛋糕的男人。
程蕊蕊忙好回到租住的房子里,从抽屉里拿出药水。
她脚上受了点伤,被热水壶的内胆碎片划破的。
前天她请假回了趟橘园村,准备把最后几棵橘子树上的橘子摘了就再也不回去了。
她摘好橘子回家洗澡,刚洗到一半,听见客厅的门被人推开的声音。
她关掉水龙头,裹了条毯子,打开洗手间的门缝往外面看。
一个男人把门踹开了。
程蕊蕊力气小,不是这男人的对手,她被逼到了墙角。
男人是前村长的儿子,他长得很胖,肚子上全是脂肪,脸上的肉把五官挤得都快要看不清了。
那双老鼠一样的眼睛闪着猥琐贪婪的光,他指着程蕊蕊骂道:“我爸失踪那么多年,是不是你和你妈把他杀了藏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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