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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他岂不是有两周都看不到薄序了。
一想到这个问题,盛郁就感觉浑身一股难耐的瘙痒泛了上来,经过这小半年来和薄序的触碰,除了上次在温泉时受到惊吓以外,他的皮肤饥渴症已经很久没有犯过了,就像是被浸满了温水、鼓鼓胀胀的海绵,全身都处于一个很舒服的状态。
以前发病还能忍受,但这半年时间来一直都是喂饱的状态,要是骤然失去安抚,盛郁不太能确保自己能不能撑过这两周。
薄序坐在边上琢磨着他的脸色,转了转笔,隐去一点眸色,好心的提出个建议:“要不要去我家拿几件衣服?”
“衣……”
盛郁呛了下,瞪圆了眼睛看薄序,黑发下的耳尖有变粉的趋势。
……是不是太变态了点。
但薄序只是纯洁地看着他,好像真的只是为了帮助患有皮肤饥渴症的、可怜的同学而想出的应急措施。
他甚至“嗯?”了声:“怎么了?”
好像想歪纯属盛郁同学自己大脑不太纯洁。
盛郁:“……”
啊是,同学之间互相借个衣服又没什么,他反应那么大干什么。
对不起,是他肮脏。
都怪于柏那些垃圾黄片,把他这几天脑子都要搞坏了。
离锦中二十分钟路程的四中教室里,于柏早自习上着上着,打了个大喷嚏。
他同桌手捂着鼻子看过来:“感冒了?”
于柏吸吸鼻子,嘟囔:“我这么身强体壮怎么可能感冒,估计谁背后骂我呢。”
锦中一班教室里,再次在心里骂了遍于柏后,听到薄序的这个提议,盛郁控制不住的渐渐心动起来。
薄序毕竟要离开那么久呢,盛郁抓了下自己随时可能泛痒的手臂,最终答应下来。
晚上下了晚自习,盛郁跟着薄序到了他家。
薄序将自己最近穿过的衣物从柜子里拿出全都摊在了床上,让盛郁去挑,自己先去洗澡。
等他洗完澡出来,盛郁还站在床边上,纠结不定。
薄序欣赏了会盛郁纠结犹豫的表情,然后才走过去,开口:“挑不出来?”
盛郁还盯着床上的衣物,嗯一声,眼神在薄序的校服和睡衣中徘徊不定。
两件都是薄序最常穿的,沾上的气味最多。
薄序看一眼就明白了:“两个都想要?”
被戳中心思,盛郁舔下嘴唇。
他仰起头,拿出了自己最擅长的讨巧卖乖,软下语调喊他名字,“薄序,班长,”他眨下眼,软绵绵地问,“可以都给我吗?我知道你人特别特别好。”
本来是能给的,但盛郁今天一直在躲自己,导致薄序的心情不是很愉悦,于是摇摇头:“不可以呢,只能一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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