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搂着安玉清共舞的民益行行长叫周建武。
他身材高大,少说一米八六,肩宽背阔,身上有男士某香水,似乎是能勾起女人某些Y念的那种?
反正,安玉清感觉是有点上头,对方的手一路从自己蛇腰滑到了翘蜜桃上去,还轻轻捏了一把。
“你这人,有点轻佻……”
安玉清心虚的拿眼角余光瞟了一眼那边角落的林飞。
这阵儿也只能装他不在的从容了。
也是因为林飞在角落看着,才叫安玉清心里那种亢奋升了级,腺素更是狂飙而起。
“安总,我相信你这种高度的人,真会把男女间的那点事放在心上?逢场作戏罢了,我那什么了,你还能少了一块肉怎么着?”
“也是这个理儿,不过,你觉得我有那么不值钱啊?”
“安总,你敢上场应酬给别人机会,我跟他们不一样,我就敢下手摸你,安总你玉瓜真弹韧,开个价,咱们不整那些虚的,你是让我头一眼看见就想带你走的那种女人。”
这话是更直接让安玉清上头,以她的身份和社会地位还能碰上头一次共舞就敢说这种话的人,不是真的狂,就是脑血栓。
但偏偏这样的人对安玉清有致命吸引力,因为安玉清骨子里有浓烈的待被挖掘的atm奴潜质,越强势越霸道的男人对她越有杀伤力。
这和爱自己的林飞不一样,他是无微不至的呵护,是避风暴的港湾,和那些要征服自己的陌生男人不同。
这么说吧,现在的安玉清不缺爱,缺的就是被征服。
这种心理不止她有,于惠也有,苏彤也有。
当爱恋过了最初的新鲜期落入低谷时,她们对外来的征服是无比渴望的,越积压越浓烈,而且根本是熟的人不能给予的那种新奇加刺激。
周建武的锋锐霸势让安玉清心都酥了。
人家语言简练、直接,就好象进了菜市场,问价,没有丝毫的掩饰,也正因此更刺激到了安玉清。
她前俯,甚至是贴着周建武耳畔说,“50亿,只要你民益行给我贷这个数额的款,我给你撅好了,你要是只玩玩暧昧呢,咱们另说,今儿,没带你夫人来啊?”
“她工作忙,呵呵……安总,你真敢开价啊?”
“我个人身家都破百亿,你说我敢不敢开价?什么阿猫阿狗的都惦记我屁股蛋子,想揣就揣?想摸就摸?没实力就甭装,我也不笑话你,虎头蛇尾的就叫人看漏了气吧?”
安玉清开始语出嘲讽。
她真的被霸势威凌的陌生男人薰晕头了吗?
上头是上头,但不等于安玉清理智全失,她又不是于惠苏彤,一被薰晕了就是个被人家攮稀烂的收场。
她即使被摁住了啪啪也还有理智。
“哎哟,安总,那我真要考虑一下。”
“是个大事,考虑考虑也好,哦,尽快给我个答复啊,甭以为揣了我就没事了,你敢搭手多少得给贷点了。”
“呵呵,晚些时候,我请你吃个宵夜?”
周建武就笑了笑给出隐晦的暗示。
“没问题,你老婆晚上都忙?不会是和谁约会去了?”
她也故意嘲讽这位。
“她是省厅的,手里有案子呢,忙点,约会什么的,她是真不会去,我信她。”
“是吗?”
安玉清微一撇嘴,你勾搭我,我干脆派我老公去祸祸你家媳妇好了,这样挺公平?
“多少贷点,安总是指多少呢?”
“五至十个吧,看周行你的能力了。”
“晚上好好谈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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