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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伽醒了醒神,问道:“你不准备取出獬豸角?”
顾年遐坐到床边,挽起袖子开始挑出箩筐里的银炭,衣裳铃铛叮叮咚咚地响。他一边添炭,一边说道:“是,此事断然不能以獬豸角进行裁断。”
“为什么?”
晏伽往榻上斜斜一靠,饶有兴趣地等着顾年遐后面的解释。
顾年遐垂下眼:“因为那个所谓的家仆,在撒谎。”
晏伽道:“那不是正好?他在撒谎,你用獬豸角戳穿他,难道不是刚好洗清你的冤屈?”
顾年遐顿了顿,说道:“凌绝宗也好,那个家仆也好,似乎对我的动向一清二楚,却并不认得我本人,说明另有人向他们透露我的行踪。獬豸角将凡人穿心而过,对方必死无疑,可见凌绝宗并非真心追凶,也明知那个家仆在撒谎,那这么做的理由,唯有顺理成章地借獬豸角灭他的口,同时让外界以为是我族心虚,才毁尸灭迹。”
晏伽点点头,把玩着腰间的袍带,大致也对顾年遐的话有了个推测。
顾年遐道:“獬豸裁断,自然是公允无疑,但世人已经百年不知獬豸角,又如何会懂得其中道理?只要出去散布我们灭口三七坊唯一人证的消息,谁还会关心这个人究竟是怎么死的?”
“跟他们耗着,待烦了自己就会走的。”晏伽翻身从榻上下来,和顾年遐对面坐着,好奇拨弄了两下那台泥炉,“这是做什么,烤肉吃么?”
顾年遐嗯了一声,犹豫片刻,又说:“还有一事,千年前众神尚未陨落时,曾经向魔族降下神谕,不准随意屠戮人族性命,轻则天雷惩戒,重则神魂俱灭,所以凌绝宗安到我身上的罪名,从来就没有道理。”
但他若空口白牙去辩,当然没人相信,除非真的有哪个魔族杀了人,众目睽睽之下被天雷劈死。
晏伽看着低头有些沮丧的小狼崽子,心里升起某种别样的感触。他想了想,开口问顾年遐:“我问你,如果有一天你真到了千夫所指、百口莫辩之时,要如何做?”
顾年遐毫不犹豫:“没做过的事情,我当然不认。”
晏伽又问:“那倘若你不认,局面就无可解,你身边的人也会被牵连、被围攻,你又要如何?”
顾年遐不知道对方为什么忽然严肃起来,他望着晏伽被面纱遮住的朦胧双眼,神情也逐渐变得认真:“我不会认,有人要定我的罪,便拿出确凿的证据来。如果有人伤及无辜,我就打到他服。”
并没有人教过他,但这些话似乎早就在他心里。顾年遐并没有多做思考,便不假思索地说了出来,语罢,连他自己都有些没反应过来。
晏伽愣了愣,失笑道:“你……算了,你还不懂什么叫人言可畏。话说你光弄炉子了,肉呢?”
顾年遐转过头,对着外面叫:“顾君轻,你摔摔打打的做什么?肉呢?”
顾君轻这才一瘸一拐地跑进来,肩上扛着半条猪腿,傻呵呵地笑:“刚才没站稳,摔了一下压到尾巴了。迩卓稍后就来,我们先吃。”
晏伽发觉顾年遐似乎有些心事,托着腮,心不在焉地往炉子上放肉,尾巴耷拉着,连翘都不翘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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