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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手。”他捏住顾年遐的手腕,却舍不得用力,“滚。”
下一刻,他觉得唇上一痛,似乎是被咬破了,血腥味充斥了唇齿。
两人这个举动持续了很久——至少对晏伽来说,应当是很久的。他的身子动不了,也不敢轻易动,心里也有几分明白这样做是不对的。
不管此刻眼前这副躯壳里是谁,他都应该赶快推开顾年遐,趁一切都还没有落到无可挽回的余地。
“你的年年……”顾年遐凑近他耳边,低笑着说,“他有我好吗?”
【作者有话说】
其实别看阿晏拽得要死,他纯爱得要命,每天在外面就是“塔塔开”,回家小狼一抱,开始喝汪崽牛奶(我胡说八道的)
你比不上他一根尾巴毛
晏伽冷冷看着眼前的“顾年遐”,手上加大了些力道,又松开:“闭嘴,你比不上他一根尾巴毛。”
“顾年遐”嗤笑一声,忽然厉声说:“他回不来了,你也是!”
语罢,他的嘴唇与晏伽的分开,眼中漫出更浓重的邪气,反握住对方的手腕,一把扯着晏伽向后退去。
晏伽眼前一黑,再晃过神来时,已经站在了一片战火弥漫的战场上,到处尸山如填海、埋骨如山丘,邪秽从天穹压迫而来,眼前密密麻麻皆是黑气,宛如幽都之中降临的末路。
他伸手一摸自己腰上的剑,竟然还是早在青崖口那一战就断掉的“以德服人”剑,看来此间所见的一切都是虚像。
然而这里到处都不见顾年遐的踪影,晏伽沿着脚下凹凸不平的尸骨堆跌跌撞撞往前跑去,拼命调动灵识,试图探查顾年遐的所在。
“我在这里。”
晏伽脚步一顿,抬头看到了坐在一棵枯树枝杈上的顾年遐。少年的身影晃动双腿,笑声清朗,瞳孔却唯有望不到底的漆黑,正直勾勾望着他,面色僵硬,没有一丝生气。
“我再说最后一遍,从他身体里滚出来。”晏伽拔出剑指着对方,语气冰冷。
顾年遐从树上跳下来,竟是毫不畏惧他的剑锋,直直朝着他走来,胸口抵上剑尖的那一刻,晏伽手腕一软,往后退了几步。
“我知道你不舍得杀你的小狼。”顾年遐伸手轻轻握住他的剑刃,手掌被刺出了血,却像是全然感觉不到痛一样,“可是仙道容不下他,就像那些忘恩负义之人曾经容不下你一样。天才、魔族,你们都是异类,对那些天生平庸却见不得别人胜出自己半分的庸才饭桶而言,是这世上比死还令他们痛苦的存在。”
晏伽翻过剑背,将没有锋刃的那一侧顶在顾年遐喉咙上:“我不跟你废话,把他还回来。”
顾年遐道:“我与你做个生意,待事成之后,随你和他要如何,都不关我的事了,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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