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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没开封,我丢它作甚?”
沈今越定睛一看,是没拆封,他立刻意识到,药酒之吻的记忆只有他有,对谢明然来说,自那一啵以后,时间重置,他就会失去对药酒的记忆。这一瓶根本不是他们用过的那瓶,只是牌子恰好一样罢了。
……
………………
特喵的。
服了啊!
谢明然到底多喜欢这牌子的药酒?家里也要珍藏一瓶?!
谢明然放下药酒,拿出双氧水和碘伏,棉签从小袋里抽出,拿在他手里。
沈今越脚丫往后一缩。
“我自己来。”
半蹲在他面前的谢明然抬眼瞧他:“不然?”
“你想什么?以为我会给你上药?真把自己当仓鼠公主了?”
沈今越:“……”
真想把这人的嘴巴撕烂。
比哑巴兔和手撕鸡还烂的那种烂!!
他一把将棉签从谢明然手里抢过来,弯腰拉长身子企图去够被放在茶几上的碘伏,没碰到,正要起身去拿,一只手把小瓶递了过来。
“没用。”谢明然毫不客气地说了这么一句,夺走沈今越捏在手里的棉签,单手把他受伤的右腿抱起来,放在自己的膝盖上。
客厅灯光开得不算最亮,吊顶里的灯带散着盈盈的暖,棉质长款睡裤上,男生的小腿光滑白皙,就连脚踝都精致得如人偶一样。唯一岔眼的地方,就是圆润的大脚趾上红而深的口子。
棉签裹上碘伏,碰上去就发疼。
沈今越倒吸口气:“姓谢的!你又报复我!”
谢明然冷声说:“半夜起床都能把自己弄伤,幼儿园小班的崽子都比你聪明,就这,我报复你什么?”
“别动,蹬什么蹬?驴瘾又犯了?”
沈今越气红着脸,没接嘴。谢明然的大手一把攥住了他的脚踝,力道很大,让他动弹不得。男人指腹的薄茧紧贴着肌肤,痒痒麻麻,不知道是不是处理伤口的感知传递到了大脑。
躁动的客厅蓦然安静下来。
沈今越第一次如此清晰地以从上至下的角度去看谢明然,没怎么用心打理的琐碎黑发下,素日里显得冷淡无情眼白过多的眸子只余下安静的认真。
好似现在他把在掌中的,不是他的脚踝,而是值得珍重的宝物。
就……
小伙子,还挺人模狗…………
狗比!!!
宝个锤子!!
沈今越痛叫一声,只感觉脚踝被人狠狠捏疼。
“你发神经啊!”他骂,“力气这么大!怎么不去景阳冈打虎啊!”
怎么不算打虎?面前这不是乍乍咧咧的小老虎吗?谢明然哼笑一声。
“幼儿园崽子都不如的小朋友,给你点教训,麻烦长点记性。”谢明然反手整理废弃医疗用品,将之丢进垃圾桶,“我可不想哪天半夜起来还要给人收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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