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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是校际赛,这场球赛至关重要。
祁肆言上场后,不仅和队里其他人完美配合,投篮过人一气呵成,身高腿长,带着一班拿下了冠军。
下了场,木眠站在他身边,他的视线一直没办法从祁肆言身上挪开。
他看着对方仰头喝水,喉结滚动地喝完一瓶水,然后撩起衣服擦掉脸上的汗水。
祁肆言拧着眉,打字:【他不需要男助理!】
【陈蓉:ok】
祁肆言回房间换了套衣服,连澡都没心情洗,他站在木眠的房门前,只顿了两秒便拧开把手进去。
木眠换了一身纯白短袖短裤,衣领很大,袖口直直看过去胸前的风景毫无遮挡,裤子也松垮,裤腰压根就没系上。
刚洗过澡,木眠的头发湿漉漉塌在脑袋上,挡住了一大半的眼睛,木眠被头发挡得慌,抬手将刘海往头上撸了一把,发尖的水珠就这么甩到祁肆言脸上。
木眠:
祁肆言靠过来,看起来像是在生气。
木眠被他浑身的威压一屁股坐在床尾上,脸上带着莫名其妙。
“干嘛?”
“你想找个男助理?”祁肆言直接问。
木眠把脖子上的毛巾拿在手里擦头发,“是啊!”
“为什么?”
祁肆言一只脚已经卡进木眠的□□,木眠避无可避,祁肆言将他脸上的表情尽收眼底。
木眠控制不住地心脏狂跳,刚刚洗干净的身体又开始出汗。
他侧过脸,竟有些支支吾吾:“就是我不是腰疼,手”
“手怎么了?”
祁肆言扯掉他头上的毛巾,表情带着点凌厉。
木眠仰着脑袋,豁出去了:“手够不到啊,够不到我他妈怎么擦药!”
祁肆言俯身看着他纤细的脖颈,眼尾因为激动有些红。
语气软了下来。
“是我的错,今天起我来帮你上药。”
那天把人从奥然岛接回来的时候,祁肆言也憋着气,两人之间的气氛很诡异,明明同在一个屋檐下,他却猜不透木眠心里在想什么。
他没有把握,能靠一张婚姻合约就把人困在身边一辈子。
小兔子
祁肆言心里清楚木眠能签下合约或许是因为走投无路,又或许是,有那么一点原因是因为他。
在酒吧唱歌是赚的多,但按照杰尼的说法。
木眠有时候一个月才会去唱一次,由此可见他并不想用这样的方式赚钱。
反而是捡垃圾,送外卖,偶尔也会去高档小区当清洁工保安,都是些没什么技术含量的工作。
木眠的性格就是这样,什么都很纯粹。
腿上大腿上的伤口已经开始结痂,木眠走路和活动的时候会有些撕扯感,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的时候总是忍不住拿手去抠。
自从家里破产以后,他的人生信仰已经从先苦后甜变成了及时行乐,痒了就抓,抓出血都无所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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