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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大惊小怪的表情,装腔作势的姿态,看得连玉差点憋不住笑,心想她从前怎么没发现杨思思是这样一个活宝呢?有机会应该介绍她和郑琳琳认识一下。
左右异样的眼神瞥过来,乐鑫装作看不见,勉力维持着新娘子的笑脸跟杨思思碰了碰杯,“不好意思我第一次结婚,这方面可能没什么经验。”
“没关系,下回注意。”杨思思将杯中饮料一饮而尽。
下回、注意,好么,看来乐鑫还得来个二婚才对得起她轻飘飘的四个字。
贺锦林表现得倒挺像个正常人,只是他看连玉的目光在杨思思看来有些瘆人,“你别看他,千万别看他,这种自恋狂我最知道,你只要看他一眼明天你俩婚外恋的绯闻满大街都是,后天私生子就该满月了。”
连玉忍着一身鸡皮疙瘩随便跟乐鑫碰了碰杯,饮料都没沾唇就放下了,贺锦林和乐鑫转身的工夫她们俩拔腿就走。
杨思思怕再待下去连玉会惹一身骚,连玉怕乐鑫回过味儿来拎起酒瓶子给杨思思开瓢。
至于收拾这对狗男女,不急,等教学楼装修好的,有他们的好果子吃。
相比起门对门的两家网吧打擂台,连玉其实更期待乐鑫晚上回到家拢账的时候,想必这对夫妻在看到账册最后一格突然出现江晓萍的名字时会特别惊喜,更希望他们能随后就发现那张天地银行的百元大钞,那样结局就更完美了。
连玉干正事总是连连受阻,干这些邪门歪道她运气不是一般的好。没到一个礼拜,她忽然接到来自乐鑫的电话。
电话里乐鑫虚弱得仿佛丢了魂一样,犹豫再三才问出一句话:“你最近……跟江晓萍还有联系吗?”
连玉咧起一边唇角,笑容仿佛举着叉子长有一对犄角的恶魔,用疑问句回答道:“江晓萍?你不知道吗?她年初就去世了,非典。”
手机对面传来乐鑫倒抽一口凉气的声音,随后是贺锦林的一声惊呼,紧接着通话就被挂断了。
当厨子不用非得去南方,不出省也行
凌晨三点多下了一夜的秋雨才停,四点多钟天刚亮小南风的卷帘门就升了起来。
一个嫂子一边扎围裙一边高声回头问:“老板娘,遮阳棚今天打开吗?”说完轻拍一下嘴巴,“忘了,老板娘今天不在,小老板,遮阳棚今天怎么整?”
罗明俊揉揉眼睛从门里出来,望了望天色,吸了吸鼻子,感觉温度还是挺高的,于是说道:“打开吧,地桌也摆上。”
路东那片杨树林一时半刻挪不走,长在那里碍眼得很,小罗灵机一动,在树与树之间挂上遮阳棚,地面简单铺一层盖房剩下的红砖,再摆上地桌和凳子,摇身一变成为了小南风的户外地摊。
无论是早夜市还是盒饭,只要桌椅摆出来总有懒得上楼或者嫌屋子里闷的人愿意出来吃饭。尤其天气热的时候,即使屋子里开着空调也总有人喜欢在外面吹风乘凉。
早点高峰期还没过,在外面收拾碗筷的嫂子便急匆匆跑进餐厅,站在罗明俊身旁小声说道:“小老板,那个女的又来了。”
罗明俊放下手里的进货单,两条眉毛皱得死死的,抬头向外看去。
只见一个短发,衣着略显邋遢的中年女人站在遮阳棚下,一双眼睛贼溜溜四处张望。片刻后她终于看到一桌令她满意的残羹剩饭,一屁股坐了下去。别人吃剩的饭菜她半点不嫌弃,左手端碗右手抓起筷子,粥碗凑到嘴边迅速往嘴里扒拉。
只剩两口的烧饼,落在桌上的肉渣,还有客人不小心掉在地上的肉丸子,凡是能填饱肚子的她都来者不拒,像个移动垃圾桶一样边走边吃。
看得一旁吃饭的客人目瞪口呆,纷纷端起碗筷跑到离她远点的桌子去坐。有不耐烦的直接喊小时工管管这人。小时工哪敢管这种混不吝,她们躲还来不及呢。
一个小时工刚捡起半个肉夹馍,女人忽然不管不顾冲过去,一把将塑料袋抢下来,张嘴就恶狠狠咬了下去。
整个林子让她扫荡一遍总算混了个肚儿圆,女人打着饱嗝捡起地上遗落的半瓶矿泉水一饮而尽,二郎腿刚翘起来,罗明俊就坐到了她对面。
“高婶,你到底啥意思,说说吧。”
刚刚二十岁的小男生,一米七五左右的个子,瘦得跟干儿狼似的,长相却并不青涩。别看他全身上下挑不出一点出奇的地方,坐在对面的高婶对他的力量可谓知之甚深,那小细胳膊小细腿儿招呼到身上是真疼,不愧是颠大勺出身。
高婶别别扭扭放下二郎腿,蹭了蹭鼻头说道:“没啥意思,我找我儿子。”
罗明俊冷冷一笑,“呵,真稀奇,你儿子又没卖给小南风,你上这儿来找啥?”
“那他躲着我,我找不着他可不就只能来你们这儿。”高婶振振有词地说,随后她嘿嘿一笑,腆脸说:“你不是他师傅么?他不要我这个妈还能不要师傅啊?你跟他说说,只要他回家,我以后改,肯定改。”
罗明俊唇瓣几经颤抖,看在龚良的面子上,一句狗改不了吃屎到最后也没能喷到高婶头上。
没错,高婶就是龚良那个赌鬼亲妈。当年龚良才初二,亲生父亲酗酒坠河身亡,高婶连夜将家里唯一的平房卖掉,一分钱没给龚良留就跟人跑了。
她一走四五年音讯全无,根本不管当年才16岁的龚良死活。要不是王金秀可怜龚良小小年纪没爹没妈留他住在家里,罗明俊又看他做菜有些天分主动收他为徒,龚良说不定会流落到哪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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