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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他还在极力地睁大眼,想要看清对方的模样,那伸出的手也似乎快要摸到鹤仪君的一缕发丝。
“为师太失望了。”
鹤仪君向后退了一步。
“你欲念横生,妖性不死。”
“为师十分后悔,当日为何要将你从崖下带回。”
字字句句,如刀如刃。
而鹤仪君的身影也在乱花繁影中淡去。
“不!你别走——”
秋眠瞳孔一缩,忽然发力,紧紧抓住了胸口的长剑,竟生生向前挺了几分!
可他的双足像是被冰凝住,根本动弹不得。
他知道自己要留不住他。
方才还在辩解的秋眠忽然扯了嗓子大喊——
“你后悔吧!”
“鹤仪,你后悔吧!”
“是我平庸无能!是我有负云明宗教诲,是我对师长心存欲念!”
“是我……害死了你。”
这气势不过一瞬,秋眠软跪在地,哭求道:“师尊,别走……”
哀求的话一旦离了口,就不再那么难续。从前的每一次都是这样,从来都是如此。
“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你恨我逐我杀我,可以……”
“……只求你,带我走。”
“师尊,求你带我走啊……”
“——眠眠!”
秋眠猛地睁开了眼。
花雾散去,鹤仪君隐在雾后的脸与陌尘衣焦急的面孔重合。
“你……”
秋眠的涣散的瞳孔慢慢聚焦。
低下头,他看见自己身上裹了张灰扑扑的毯子,而陌尘衣则光了膀子,头发还是一缕一缕,往下滴着水。
潭水旁搭了个木架子,正烤着他们湿透的衣裳。
“灵气完全没有了。”陌尘衣这样说,却又像是松了一大口气,他看着秋眠,道:“还好,我身上的药还管用。”
秋眠向四周看了看。
潭水边是黑黝黝的几方高柜,石壁上嵌了夜明珠,这里像是一个地下的暗室。
陌尘衣见他茫然的神色,心中生疼,但没有问他梦见了什么。
没有灵力的安抚,即便是在昏迷中,这孩子也在哭,在求一个人带他走。
秋眠挣扎着坐了起来,垂下的长发遮住他的神情,半晌后,低声问道:“前辈,你有没有恨过一个人,恨到想要把他扒皮抽骨,生食其血肉?”
陌尘衣压住那隐痛,问:“是你之前说的做这个阵,放出邪物的人吗?”
“嗯。”秋眠应后,忽然突兀的笑了一声,“真是讽刺啊——”
他苦笑说:“日日夜夜怀恨在心,没有一刻停下,我告诉自己此仇不共戴天,他的一根头发丝我也不能忘,化成灰我也要认得,我要他血债血偿,挫骨扬灰,后来我也如愿……”
在用因果琴立灵屏时,秋眠也尝试联络穿书局,不出所料,通讯全部失灵。
可穿书局的自动报告系统,还留了一条简讯记录在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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