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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终于记起来了。”
他如释重负,抿紧的嘴唇微微颤动。
裴炜萤笑了笑,不满道:“是啊,你绑架尤管事,阻止他告知我的身份,这些我也都一清二楚。”
被她拆穿,他面上闪过一丝羞愧,随后轻轻托起她的脚掌,替她穿上,“踹疼了吗,要不要再来一脚?”
他闻到药味,立即就要脱她的袜子,被她一掌拍开。
裴炜萤动动脚踝,疼痛稍减,哼了一声,“不必,我担心弄伤我的脚。”
可他还是固执地,取来药油,替她脱下罗袜,掌心搓热药油耐心涂抹好。
裴炜萤有些难为情,好似眼前人陌生许多,收回脚用裙摆遮住,好奇问:“你为什么不想让我知道我的真实身份?其实我从没忘记过,我只是一直装作不记得小时候的事情,因为我害怕陛下和娘娘会抛弃我。”
彼时尚且年幼,她无依无靠,整日整夜提心吊胆,思念逝去的家人,忧虑今后何去何从。
徐从绎思及此,眸中怜意漫出,“他们很疼爱你,你安心当着万千宠爱的公主,剩下的不必考虑。可是你明知你我是幼时玩伴,却还是毫不手软,想对我下手,难道仅仅是担心我拥兵自重,危害陛下的地位吗?”
裴炜萤不想坦白,徐家上下为替周恕复仇,已经付出太多,她竟险些恩将仇报。
她握住他的小臂,轻轻摇了摇,“带我去见于效和杜谧。”
提起这两人,徐从绎神色沉肃,最终仍扶着她来到关押二人的地方。
于效和杜谧被扣押着跪下,被迫仰起头,看着坐上的裴炜萤,只觉得她眉眼冷清,却蕴含过多的情绪。
其中最为突出的,是毫不掩饰的恨意。
“当年沄城之战,河东战败,你们俘获周恕将军,毁他尸首逼迫河东退军,是不是?”
二人早已被徐从绎下过警告,下意识看向他,徐从绎心中了然,回握住裴炜萤冰冷的、颤抖的手,“如实相告,绝不能由半句虚言。”
裴炜萤听完,只觉字字似利刃,将她浑身血肉割离骨头,疼痛钻入骨髓,胸口闷得透不过气。
撑着徐从绎的手臂离开后,艳阳当空,抵消不了身心彻骨的寒意。
“你现在可以相信我,攻打北燕,绝不为一己私利。”徐从绎手掌扣住她的腰,牢牢搂紧怀中,一手揽着她的肩安抚临近崩溃的她。
“周家满门,还有我的父母兄长,死去的将士们,皆为北燕所害,我要他们血债血偿。”
今年,北地的雪来势汹涌,铺天盖地砸下,落在坚硬贫瘠的土地上,很快被人的脚步践踏坚实,广袤大地一层厚厚冻土。
战火难以消融,空气中弥散着硝烟和鲜血的气味,浸透到冰天雪地中。
裴炜萤站立在风雪中,似乎在呼啸的风声和吶喊的人群中,听见来自母亲的呼唤,穿越时空而来。
一连酣战半月,直至北燕溃不成军,四散逃亡,归降求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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