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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角没兜住的一块糖粒掉落,被锁骨承住。
叶姝没察觉,舌尖勾回唇角残存的糖渣。
那处是小灯泡普照不到的角落,它在江舟一的眼皮下无辜地摆弄剔透的姿色。
江舟一不会给它犹豫的机会,桎梏叶姝拿着糖葫芦的手腕,低头凑近,抿掉搔首的糖粒。
糖粒不大,很快在嘴里化开,只留下沁甜的踪迹。江舟一行云流水,快到仿佛是一场错觉,笑着正回身体:“你嘴漏啊?”又埋头大战绵绵冰。
等下面的芋泥都要消耗殆尽时,江舟一都没分神到身旁人一直没有动静。
泥塑的雕像突然拧碎了表壳,僵硬许久的手积蓄了几近所有的力量,攥住江舟一的衣领,因为用力,指尖都抖得发白。
江舟一本来在好好地嚼芋泥沙呢,领口骤然出现的力道,冲力很强,腰椎重重磕抵在桌沿,牙齿因为惯性咬住口腔肉,很瓷实的一口。
侧腰传来淤痛,嘴里也涌出血锈味。
江舟一的表情被疼痛激得空白,回过神来,手心死死握住叶姝的肩膀:“你犯什么……”
眼前的一幕让江舟一口齿里的血液凝固,胶着得无法继续开口——叶姝像一条挣扎在砧板上濒死的鱼,嘴唇因为空气的侵入被刮染得干涩嫣红。那双平日充盈的秋瞳现在刻在丹凤眼中,又凶又汹,雀斑都深重了颜色,暴露在空气中锁骨那片的皮肤叫嚣着红海。
江舟一在迷茫中震惊,甚至有些语无伦次:“你,没,怎么了?身体不舒服?”
叶姝仍旧死攥江舟一的衣领,只是另一只手脱力,草莓的糖霜外壳在桌上飞身碎骨,死死锁住江舟一的眼瞳揉碎了狠劲,流露出无助来,脱力的手在锁骨上无章法地挠出血痕,还不等江舟一拦住他,又握拳狠狠捶在小腹上。
叶姝的声线咬住江舟一的颈线,破碎出来:“我,我,怎么办?”
江舟一摆正他的下巴,他的眼瞳飘忽着不敢看他,臊得右耳垂滴血的红。
……
血锈从牙缝渗到味蕾,江舟一抵住伤口差点冷笑出来。他把衣领上的手扣下来,敷衍地揉了一下发白的指腹,起身把桌上所有的东西扑在垃圾桶,拽着叶姝僵硬的手腕快步离开。
夜色已经深沉,叶姝全凭手腕指挥脚步,锁骨处还在发烫,身体里那股异样的麻意覆盖住他所有的感知系统,不受控制的凸起把他搞得脆弱了,他现在有些委屈,只能看到江舟一的后脑勺,这是他第一次对自己露出生气的情绪,矛盾地又拧出点爽意,凝聚到发烫的小腹,他又感到委屈了。
……
江舟一终于在偏僻的角落找到一处公厕,他迅速把叶姝塞进隔间,顺便帮他把门带上。
他双手插兜站在门外,闭眼长呼一口气:“你好了自己出来,我在外面等你。”
听到离开的脚步声,叶姝从不知所措中抽离,他连忙推开门,手心紧紧握住门板:“我…不会。”
江舟一顿住,转身大步走到叶姝面前:“你有病吗?”
忽略叶姝的身体反应,他现在正是低眉顺眼的受气媳妇样儿,小声嘟囔:“我真不会。”
说罢,抬头小心翼翼瞥他一眼,又赶紧低头望向鞋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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