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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娘,你家厨房怎么有一条龙诶!”
“哪呢?”薛大娘回头一看,什么也没看到,不由得有些摸不着头脑。
“就在灶台上窝着,好大一条!”
上官浅的眼神闪闪发光,好像真的看到了一条龙。
薛大娘一拍脑袋,终于知道是怎么回事了,怕不是中午那盘菌子没炒熟!
这菌子薛大娘他们常吃,只要炒熟了就没问题,中午一定是因为老头子没在,让上官浅烧火,火候不到,没炒熟,加上这姑娘又吃得最多,这才中了毒。
薛大娘也略懂一些医术,赶紧把上官浅扶回房间,自己则转身出来抓药煎药。
上官浅回了房,一抬头,便看到许多小人在房梁上跳舞,动作整齐划一。
她坐在床尾抱着膝盖看小人,还指给宫尚角看:“你看,你头顶上,肩膀上,也都是小人。”
上官浅的脸蛋红扑扑的,眼神澄澈纯净,就像一只可爱的小猫,蜷缩在床的一角。
只是还没高兴一会儿,整间房便在她眼中摇晃起来,门框桌角都时大时小,让她的头也跟着晕起来。
“好晕哦,宫尚角,我好晕。”
宫尚角没由来地喜欢上官浅喊自己的名字,很少有人这样连名带姓地叫他,比她喊他角公子、公子,听起来要可爱多了。
上官浅话音刚落,便身形一晃,眼看就要从床尾掉下去,却有一只大手及时地捞住了她的腰。
“宫尚角,你怎么会动了?这是幻觉吗?”
上官浅一边说着,一边用手去触碰宫尚角的脸,却碰到了实体。
她的手微微发烫,贴在宫尚角冰凉的脸上,意外地有些舒服,便不放手了。
宫尚角任由她摸着,轻轻地叹了一口气:“是幻觉。”
薛大娘推门进来,看到的便是这样一个场景。
宫尚角坐在床上,上官浅则坐在他怀里,双手捧着他的脸。
“公子,你可以活动了?”
宫尚角点点头:“对。”
薛大爷说,宫尚角这病症,不知道哪天就会好了,所以他突然能动了,也不算是一件奇事。
薛大娘到底也是见过大风大浪的,年轻时她和薛大爷也没少腻歪过,是以只是露出了姨母笑,默默地把治疗菌子中毒的汤药放在了床边的小几上,就又退出了房间。
宫尚角拿过药碗,要喂给上官浅,但上官浅却开始手舞足蹈个不停。
她忽然指着宫尚角大喊:“你,你个茶壶精,怎么跑到我的床上来了?”
此刻在她眼中,宫尚角的头和脚都很小,但肚子却无限地横向延伸,圆鼓鼓的,就像一个没嘴的茶壶。
她瑟缩着往后退了几分,分明看到茶壶精脸上的神色有点凶厉。
下一秒,她口中的“茶壶精”就端着手里的药,喝了一口,不由分说地按住她的双手,封住了她仍在叽叽喳喳说个不停的嘴。
解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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