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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知如同被泼了一盆冷水一般,浑身湿漉漉的,只有心底在发凉。
这不就是苦情剧里最严重的那种正道师尊和魔道弟子反目成仇的剧情,只是他的性质还要更严重,从两道殊途变成了两种族殊途。
他拿的居然是最惨最惨的那种苦情剧主角剧本吗?
他的爱情真的好萧索。
云知心情低落了下来。
他先江予淮一步回到了小院,躲回了自己的房间里。
意识到自己似乎才是本体爱情路上最大的阻碍的触手们也沉默了,委委屈屈地缩在一起。
又不是它们主动选择当怪物的,它们一直很配合本体,有好好隐藏起来的。
云知第一次对自己的选择产生了怀疑。
也许他根本就不应该在重生后来找师尊,上辈子他就已经吃遍了爱情的苦,这辈子又为什么一定要在师尊身边强求又重蹈覆辙。
云知其实是想抱着自己的触手掉眼泪的,但下一刻门外就传来了敲门声。
是江予淮,他声音温和,与刚才对着宋汝洋的冷淡判若两人。
“知知,刚才有人来找我,想让我收他为徒,我拒绝了,我怕你因为我去见别人生闷气,所以先来和你说。”
“早饭马上好了,要吃饭吗?”
是只对他温柔的师尊。
但一想到这温柔是建立在他的谎言上,一想到自己也有可能像宋汝洋那样被师尊凶,云知就特别的难过。
他红着眼圈,打开房门。
江予淮看着他愣住,而后慌张道:“知知,我真的拒绝了,我先前不是和你说的吗,我只想过收你一个人,来太虚门也是为了……”
云知敛下神色:“我没有生师尊的气,师尊不必为了我多费口舌。”
他怎么会恼江予淮,他就连重生回来的第一想法都是这一世他还想做江予淮的徒弟。
他是气自己,恨自己不是人类。
云知的余光看见自己这一头白发,扯了扯嘴角,笑的很难看:“师尊,我先出门了,昨夜我找到些线索,要先去查一查。”
他天生白发,在进入不知山之前就被当作异端。
其实从初遇江予淮的时候他就应该意识到的,他与江予淮,一黑一白,就如同两条永远不会相交的线,一切都来自于他的强求。
这个世界上不会再有比他还惨的人了。
眼看着云知要走,江予淮急了,伸手去拉云知的衣袖:
“太虚门那些事不急,你怎么了?”
“我没事。”云知把袖子扯了出来。
他没再看一眼江予淮,匆匆离开,只留江予淮一人在原地。
江予淮看着云知的背影,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缓缓蜷缩起手指。
又被甩开了。
他好像真的被讨厌了。
他果然还是有点想直接把云知捆走,好好问云知到底是怎么回事,不给对方逃跑的机会。
.
云知刚走出观山居,委屈的眼泪就憋不住了,他忍不住攥着自己心口的衣服蹲了下来。
他大口呼吸着,试图把眼泪憋回去,但根本无济于事,眼泪还是大滴的往下掉。
他第一次喜欢人,要是早知道喜欢会这么难过,他就不喜欢江予淮了。
还不如从一开始就没有遇见呢。
云知这么想到。
触手也围了上来,轻轻拍着他的背,试图安慰本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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