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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隔日,从监察司内送来消息,经审查,宫外与赵承香买卖废香的,除却黑市和小作坊,交易做多的,是封家香行。
一时间,封轻的首考也被重新拿出来反复推敲,越来越多的人相信当日江慈所言不虚,凭借赵承香与封家香行私相授受一事,猜测多半是她帮着封轻做了弊。
时年香行四起,各家香师竞争激烈,不乏有各种手段博取名利之人,众人苦苦学香数年,挤破了头想进侍香局,就是为证明真才实学,公允受教,从而一举成名,因而对作弊之举,皆十分痛恨。
为此,封轻也从前呼后拥的封家二小姐,被骂成毫无真本事的废材,就连进侍香局,也是她姐姐花了大把银钱,走了关系才进来的,那几个整日围着她转的,现下也生怕连累了自己的学路,躲她躲得远远的。
尽管封轻买通赵承香首考作弊一事,早已在学徒之中认定了,奈何并无确凿证据来佐证此事,便是疑罪从无,不能对她作何处置,只是她以身在风口浪尖,自觉颜面扫地,躲在屋内使劲儿摔东西,就是不肯出门。
“阿慈阿慈!”
锦环大老远喊着江慈,一路小跑来香室,从怀里稀罕地掏出两个快被挤变形的烤红薯递给江慈:“喏,晚上你都没吃东西,特地给你留的。”
江慈赶忙放下手上的香盒,接过还冒着热气地烤红薯咬了一大口:“还热着呢!”
锦环嘿嘿一笑,同她一起蹲在香室门前,伴着月光,边吃边闲话:“听说上面给咱们女徒院安排明了新的承香来,明日就到。”
“嗯,但愿是个正常人。”
锦环也不在乎这些,只是回头瞧着香室内还余下大半的香盒没洗完,不解询问:“这两天你前半夜要洗香盒,后半夜泡在淬香阁,日日天亮了才回,怕是连睡觉的时间都没了呢。赵承香都不在了,你干嘛还要做这些?”
江慈倚在门槛上,如常道:“这差事虽是赵承香给的,可也在规矩之中,我现在是末等学徒,做这些事本是应该的,管她在不在,既是我份内,我自会做好。”
锦环似懂非懂地点点头,捧着热腾腾的红薯傻笑:“不管了,先填饱肚子再说,快吃吧,吃完我帮你一起洗!”
次日清晨,新上任的承香早早就到了,是个三十岁左右的女子,姓方,身形匀称但个子不高,说话声调平稳精炼,不似赵承香那般咄咄逼人,却是中气十足,有种让人不敢随便造次的镇定与压迫。
懒散了两日,忽而起得这样早,大家都还贪着睡意,无精打采,哈欠连天,这位方承香直接命人大开学宫门窗,掀了棉遮,冬日里刺骨的穿堂风立刻大片大片地往里灌,不消片刻,全都清醒了过来,抱着臂膀瑟瑟打抖,谁也不敢再懒怠。
而她布下的第一个任务,便是重新准备首考,前番赵承香主考的成绩,全部作废,改为个人晋升,名额不限,只需按照规章完成任务,便可晋为三等学徒。
这样的规则布下,自是有人欢喜有人愁,先前两两一组,自身多有不足,却可凭借另一能力过甚者完成晋升的,这会儿已经哭爹喊娘了,但更多的人则是不约而同看向先前声势最大的封轻,似都在等着看笑话。
“看什么看,先想想你们自己能不能考进再说吧。”封轻冷脸朝众人翻了个白眼,气势上倒一点没减。
这次方承香定下的规矩,是分别抽签拿到六宫各个宫中的制香需求,按照宫苑主子们的要求配置年关所用新香,有七日的时间,最后的评断,也是由所分到宫室主位的喜好程度来定夺评级。
这样的规则虽没有拆析复刻香丸那么繁琐复杂,看似自由,可大展身手,然各宫要求不同,主上喜好不一,是要踹摸着上峰的心思来制香,稍微有所偏差,达不到主子的要求,就会直接取消评比资格。
奈何江慈并没空筹备这些,为着前番多次拖延,燕青已下了最后通牒,只留了最后的五日,这几天日日待在淬香阁,根据江家所剩无几的秘方来反复试错,回忆,四时好的方子现下有了不少进展,只剩下最后的收尾,需慎重斟酌几味香料的用量,一丝也不能马虎,同时还要帮伏凤时复原流月香,以备不时之需。
又是一个雪夜,江慈伏在堆满香方的桌前闭眼小憩,却不敢睡实,掐算着时辰,待香料烘干后,起来调配,只眯了一盏茶的功夫,又要起来试香。
白日里大家都去抽签,江慈实在不得空,便要锦环帮忙随便抽个宫室,这会儿方才想起,还没来得及瞧,从袖筒里摸了一圈,找出字条一看,上面写着:衍翠宫。
江慈对内宫的事知道的不多,不过瞧着名字,当是后宫娘娘们的宫苑,还算寻常,只抽个时辰去问询记方就方可,正想着,淬香阁的门忽然被人推开了。
江慈循声看去,并未害怕,只将笔下那张《四时好》的香方,不露声色地叠在《流月香》下,习以为常般朝着来人起身行礼:“掌香大人。”
“嘘!”
伏凤时披着斗篷,兜帽遮住了大半张脸,只露出下颚那流毅清晰的轮廓,以及一个噤声的手势。
江慈会意点点头,待他小心关好门,才呼了口气,摘下帽子照常坐到桌边,边看着江慈写的香方,边小声叹:“外面的雪不小,实在是冷,还好这里有点热气。”
“大人不会是贪热才来的吧?”
江慈和伏凤时接连几个晚上一同制香,也渐大了胆子敢玩笑两句。
伏凤时也不怪罪,只瞧着她笑而不语,顺便给手炉里添了两块炭才轻声道:“一个人待着,怎么都觉得冷。”
他的声音很小,在噼里啪啦地火苗声中尤为模糊。
“大人说什么?”
“没什么,如何了,是不是马上要写好了?”伏凤时打了个岔,转回身来问。
江慈打了个长长的哈欠,困意难掩:“嗯,就快好了,这会儿香还在蒸,我能睡一小会儿吗?”
伏凤时看着眼皮已在打架的江慈,好说话地应下:“你睡吧,把笔给我,蒸好了我叫你。”
只有伏凤时在时,江慈才能安心眯上一会儿,也总能睡得暖和踏实,可今日刚迷迷糊糊地开始做梦,就听到外面忽然传来叮叮当当的声音,似有人落锁,江慈被惊醒时,那嘎吱嘎吱的踩雪声也越发清晰......
江慈和伏凤时对视一眼,忙不迭地跑过去查看,才发现门竟被人从外给锁死了,隐约有人在外吩咐道:“看住她,千万别叫她跑了,我去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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