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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名衙吏顿时围了上来,作势抓人,这时杜如晦站了出来,脸色潮红,气势汹汹的一声怒喝:“某看谁敢!!!”
一名围上来的衙吏见这老东西一身粗布长袍,身无长物,明显就是个下人还敢咋呼。
于是直接一巴掌拍在了当今大唐兵部尚书杜如晦的头上,戏谑的对着被拍得蒙圈的杜如晦说道:“老东西,你挺狂啊!还胆敢吼叫?”
这一巴掌,直接把气势汹涌的杜如晦拍蒙了,他一个兵部尚书,被一个衙门小吏拍了脑瓜子,我特么~
随后那小吏面色嚣张的用大拇指朝身后指了指官威横然的张富贵,对着唐苏凡一行人说道:“知道这位是谁吗?”
一旁的李世民拉回了脸色青红交织,挨了一回冤打的杜如晦,阴沉着脸色,低声问道:“某倒想知道,他是谁?”
“这位可是我们万年县的县尉,张福贵张县尉!你们这群小小商粟,好大的胆子还敢在张县尉面前叫唤?”
长安城内总设京兆府,统管长安城所有治安事务,城内以中心的朱雀大街为界,西分长安县,东分万年县。
一个县尉虽说官职不大,但却是长安城内,天子脚下的官,一身官威倒是养了个十之八九~
“县尉!倒是好大的官威~”
李世民冷冷的笑了一声,长安城内,天子脚下,一个九品官就可以嚣张到这种程度了!还真是‘长见识’了~
张福贵冷眼一撇,作足了姿态装作义正言辞的说道:“怎么?尔等不服?不服也得给本官噎着!胆敢当街伤人!好大的胆子,天子脚下,岂容尔等行凶!按照吏律,应流放三千里!”
这时唐苏凡压住心中的火气,道:“那你伤了我的人又该怎么算?这又犯了唐律第几条?”
张福贵拂了拂身上的灰尘,站了起来轻蔑说道:“一群贱奴,伤了也就伤了,就算打死,那又如何?”
唐苏凡冷着眼神瞥了一眼狐假虎威的张福贵。
按唐律来说,目前确实没有保护奴隶的任何法度。
奴隶,不过只是一群商品,这拿到衙门说破天了也只是个破坏私人财产的行为。
唐苏凡沉着脸色,先走了过去,慢慢将趴在桌子上奄奄一息的四毛扶了起来,细声问道:“没事儿吧~?”
那四毛刚刚坚毅的眼神一下流下泪来,哭呛着说道:“没事儿,小人对不起公子,小人没有保护好酒馆!”
顿时,周围地上满身伤口的几人也是跟着哭呛的连忙道歉,并没有告状一句对方主动伤人之事。
唐苏凡又将其他几人扶坐了起来,扫了一眼他们,沉声说道:“酒馆被砸了可以重修,你们人没事就可以了!”
人没事就可以了!
这句话,听得一众下人如同心窝子如同被掏了一个窟窿,顿时泪如泉涌!哭着谢恩………
李世民见状,沉着的眼神也是柔和了几分,这小子虽然混蛋了点,倒真是个心善之人!
一旁戏谑看着的张富贵这时候说道:“小子,好一出主仆情深的戏份,不过法不容情,崔峤告你当街行凶,你认还是不认?!”
“我为何要认?不认你又能怎样?”
虽说唐苏凡面上坚挺的一匹,但心里还是有点发虚,现在就看老李顶不顶得住了啊~
要是老李顶不住,应该想什么法子跑路呢?
“不认?”
张富贵阴险一笑:“不认那就打到你认!等把尔等带回去,倒也不怕你们不认,来人啊,将他们捆上带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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