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他微微挣了挣,接着就是骤而的刺痛,沿着神经末梢一剎传入大脑。花涧吃疼,手指条件反射性掐紧,却又被沈亭文恶意地按到了地方,整个人瞬间沁出一身薄汗。
疼只出现一剎便消下去,变成添趣一样的微痒,很磨人。花涧刚刚平缓下来的气息又乱了,额心抵在沈亭文肩膀上,直到最初那一阵过去,才勉强抬起脸。
沈亭文把他脸上粘着的发丝拂开,看见了那双眼,笼着雾,也藏着自己。
他其实想不到,平日里那个总是冷淡冷静,似乎面对什么都游刃有余的花涧,也会因为这样的事情,露出那种忍隐不来的神情,他眼中很多很多的情绪混杂在一起,沈亭文看得懂的,看不懂的,染得不分你我,半点分不清。
沈亭文动作稍缓,终于安抚性地将花涧一只手拉下来,慢慢拉到面前,然后在骨节上落了个吻。
短暂的温柔让花涧略微怔神,他面露茫然,听见沈亭文忽然说:“戴个戒指吧。”
“不用太华丽,你不喜欢,就一个小素圈,”沈亭文点点位置,“戴在无名指上,这样,你就时刻知道我爱你了。”
他另一只手已经离开了,现在停在腰侧,拇指正正好压着腹部那道白痕。花涧用了一点时间思考沈亭文刚刚到底说了什么,感到一阵甚至是荒唐的错乱。
他知道沈亭文在说什么,花涧确定,可正是因为知道,他才不知道他到底在说什么。
沈亭文没有等到他的回答,就将他抱起来,安安稳稳放在床褥里。
被单是今天早上换的,有淡淡洗衣液和阳光混合起来的味道。花涧陷在里面,在熟悉的气味里主动放松四肢。沈亭文跟着压上来,一手撑在他身侧,与他鼻息相闻:“现在好了吗?”
花涧迟疑点头。
他们已经试了好几天,从开始的全然抗拒,到现在稍作回应,不算太难。沈亭文又一次抵住他,捞着腰,一点一点往里。
他们准备得好,不疼,可也算不上好受。拉长的过程让感知变得闷闷的,太慢的动作又让花涧更清晰地认识到自己的处境。他仰起脖颈,下意识想躲,却无济于事,找不到任何空间。
直到彻彻底底到达尽头的一剎那,他喉中溢出一道模糊的声音,被沈亭文俯身吞掉。
暖黄色的光洒下来,照出一身微光。花涧不想再看,抬臂遮住自己眼睛,又被沈亭文拉开。
“怕什么?”沈亭文问。
我在怕吗?花涧也迷惘了一瞬,他侧过头,看到了另一侧衣柜上的镜子,照出两道相合的人影,因为看不清,便也说不上好看还是不好看。
一定要说的话,自己现在应该很狼狈,如果要和平时比,更是天差地别。
他不出声,等了很久,小声说:“我没害怕。”
我不害怕。
我自愿的。
性格嚣张的林飞扬走马上任镇委书记当天就得罪了顶头上司,让大领导颜面无存,差点被就地免职,且看这个嚣张到骨子里的家伙如何凭借孙子兵法和三十六计勇闯重重危机,智破层层陷阱,在官场上混得风生水起,扶摇直上…...
专栏古耽预收微臣诚惶诚恐求个收藏容棠看过一本书。书里的反派宿怀璟是天之骄子,美强惨的典型代表,复仇升级流高智商反派人设,可惜人物崩坏,不得善终。结果一朝穿越,容棠成了文中同名同姓早死的病秧...
他们都是草根出生,凭自己的努力走上仕途,但一个清廉,一个腐败,于是一见面就成了格格不入的对手...
前世被当副镇长的老婆离婚后,崔向东愤怒下铸成了大错,悔恨终生!几十年后,他却莫名重回到了这个最重要的时刻!他再次面对要和他离婚的副镇长老婆,这次,他会怎么做?...
意外撞见女上司在办公室和陌生男人勾勾搭搭,齐涛偷偷拍下照片,依靠这个底牌,他一路逆袭,而女领导对他也由最开始的恨,逐渐改变了态度...
官场,是利益的牢笼胜利者,在人间炼狱失败者,在人间监狱。爱与恨,恩与怨,熙熙攘攘,皆为利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