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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大惊失色:“金饼?”他虽然移不开眼睛,但还是稳下情绪,“小娘子用不了这么多,1000就好。”
1000两桶,也不便宜,但这是最差的两桶。
“再来两桶最好的。”干脆都买回去一些问问列特能不能分辨出这种油漆的原材料。
一万一桶,承桉买了一个金饼的,五万五桶,至于刚才那两个不好的老板赠了。
对于出手这么豪气的客人,老板客气的送出几十米远。
来到沙堡,家人看见小娘子将油漆带来。
阿哈他们以为是小娘子酒楼里的,但她说是榕城买的。
几人以为小娘子不卖油漆,也没说什么,主要是没有,承桉也没说,还主动帮他们去榕城跑腿。
阿哈哈拉一个劲说真是不好意思,让小娘子还给跑腿了。
阿拉赶忙给小娘子倒茶。
她看向一旁的列特:“可是能看出油漆是那种树木,能帮我鉴定一下是不是北沙的吗?”
列特眉头微皱:“树木?我们没做过油漆生意,这个我还真不清楚……”他手中搅动着油漆,闻了闻,又仔细看了看,“好像是北沙的功法,因为漆质地非常光滑,细腻。”
但至于哪种树木,他觉得可能是大齐的,因为想确定,他叫萨姆来鉴定。
萨姆曾经是个砍树的伐木工,身上有一把子力气,所以对树木的种类,甚至更深入的树胶他都能分辨出。
萨姆眼睛瞪大,手指头浇了浇,他深思后,道:“油漆做工是北沙的手艺,俗话说好漆树脂出,这是樟树,我国西南,樟生长于山坡沟谷。”
承桉收声不在言。
所以这树是大齐的,那么是不是可以联想成,大齐有人出卖樟树给北沙,做成了油漆在高额价格卖给大齐。
“你确定吗?”承桉眉头紧锁。
萨姆非常认真的点头:“北沙他们的没有这么好的树,他们是一片大硬土地,种植不出这么好的树。”
列特开口:“萨姆这方面不会有错的……”他发觉承桉不对,又问,“可是有什么不对?”
承桉将猜想告诉了几人。
谁知阿哈手拍桌子:“妈的,果然有叛徒,这是要人民陷入水深火热之中。”
“哪个狗x养的,背叛大齐?让我抓到,脑瓜子给他拧下来!”
既然大齐有黑手,那这种油漆断是不能在卖了,她要揭穿他们,让卖这种油漆的人都趁早打消侵害我国利益,人民安全的打算。
几人做在一起商量这件事如何下手。
承桉面容消失了笑容,一丝严肃挂在嘴畔:“我这里有颜料,你们现在可以将颜料以油漆价格的成本低两层去卖,三层也行。”
阿哈撇嘴:“那还有得成吗挣吗?”
谁知承桉下一句话,感染了他们。
“如果大齐人都死没了,我们挣的钱该去哪里消费?北沙吗?给他们积攒钱财好霸占我国资源,领土?”
这是一种大义,与挣钱比起来,拯救民族,才更有意义。
阿哈拳头硬起:“天下兴亡,匹夫有责。小娘子说的对。”
因为萨姆一个人的证明不足以撼动大树,所以这就需要一个地位更高的人来证明这油漆是有毒的。
她想到了苍舒步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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