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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萝紧随在慕临珩及许钟身后,阴暗的地牢,四周寒气逼人,仿佛能穿透骨髓,与之一同侵入的,还有那股难以言喻的霉湿之气,教人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
行至一扇牢门之前,许钟轻抬起手指,指向那幽深的内里。云萝扒着门朝里望去,昏暗的墙角下坐着一位男子,手脚被铁链拴在一旁的柱子上,他发丝凌乱,遮住了大半张面容,但身形却像赫连斐。
云萝呼唤了几声,对方却并未回应,只是挪动着身子,艰难地向这边靠近,伴随着阵阵痛苦的呻吟。“慕临珩,你对他做了什么?”
话音刚落,牢室一隅的隐蔽之门开启,两名狱卒提着炭盆和一个桶走到那男子身边。炭盆中,两柄烙铁如同愤怒的火龙,吞吐着灼目的赤红火焰。
“你要干什么?慕临珩,快放了他!”云萝的声音带着难以掩饰的惊慌与愤慨。
慕临珩猛地一拽,将云萝拉近身旁,怒道:“你不是喜欢他吗?今日,朕便要你亲眼看看,你所爱的英勇无畏之人,是如何卑微地匍匐在朕的脚下,乞求宽恕。”
许钟挥了挥手,狱卒立刻心神领会,靠近那名男子,他猛地一扯,将紧紧黏附在男子身躯上的囚衣撕扯开来。瞬间,爆发出一声尖锐而绝望的哀嚎,声音中满是痛楚与恐惧,仿佛要将人心撕裂。随着囚衣的脱落,男子血肉模糊的身体暴露在了云萝的眼前,令人不忍直视。
他痛苦地哭喊道:“求求你们,放了我吧!我错了,再也不敢了。”
空气中,一股焦糊的肉味与刺鼻的臭气交织,形成一股难以名状的恶臭,直教人心头翻涌,几欲呕吐。云萝倚在门框边,直视着眼前这一幕,心如刀绞,想赫连斐是何等人物,如今却落得如此田地,遭受这等不堪的凌辱。
她泪如雨下,声音颤抖着哀求:“慕临珩,我求求你,放了他吧。我保证,我不再逃跑了,只要你放了他,我愿意留在北宫,求你了。”
“许钟,打开旁边的牢门,让他们都看看,名震天下的琮亲王,是怎样败在朕的手下的。”
许钟领命,走向旁边一处铜墙所筑的牢房,从墙上打开了一个见方的洞口,洞口是用琉璃瓦片封住。
牢房里,狱卒狡黠一笑:“琮亲王,对面好像有好戏上演,可要一观?”话语中带着几分戏谑,几分挑衅。
赫连斐悠然自得地躺在木板上,双手随意地枕于脑后,淡漠道:“怎么?慕临珩还给我准备了戏台吗?既然如此,何不索性请他们进来。”
狱卒冷哼一声:“那可比戏好看多了,我瞧着还有皇贵妃。”
此言一出,赫连斐的神色瞬间凝重,猛地自木板上弹起,腿上的伤痛仿佛被这股突如其来的紧张情绪所淹没,竟也顾不得了。他两步并作一步,踉跄着走近,望着对面却只能观其貌,不能闻其声。
云萝跪伏于地,额头一次次磕击着冰凉的地面,散乱的青丝被泪水紧紧贴在脸颊上。她哭得声嘶力竭,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灵魂深处撕扯而出:“求求你,别再打了,别再折磨他了……我发誓,我真的不会再逃,只求你,放过他吧。”
赫连斐看在眼里疼在心里,他不停的呼喊云萝,可无论他怎样喊,云萝都听不到。
“王爷,您还是省省力气吧,这牢墙之外,是听不见您呼唤的。”狱卒的声音冷硬麻木,打断了赫连斐无望的呼喊。
他怒不可遏,一把揪住狱卒的衣襟,双眼赤红,仿佛要将其生吞活剥:“说!慕临珩究竟意欲何为?”
狱卒面不改色,缓缓道:“陛下的心思,岂是我等卑微之人所能揣测?我不过是奉命行事,让王爷您观赏一出好戏罢了。”
他再次看向外面时,只见云萝被慕临珩紧紧的搂在怀里,他粗暴地扯开了云萝的衣肩,露出她洁白的臂膀。“畜生,放开她。”他的声音里交织着恐惧与难以掩饰的慌乱,手臂奋力的拽动着铁链。
云萝动作迅猛,一个灵巧的转身,轻盈地自慕临珩的怀抱中挣脱而出,她纤手微扬,摘下了他发冠上那支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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