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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如直接说是内阁又或是皇室的人。”一旁的威廉身为资深伦敦人,又加持着伯灵顿家族的富商身份,对这个范围圈再熟悉不过。
“……”唐烛和罗曼无话可说。
而付涼的耐心也即将耗尽,敲定说:“我们不妨假设这件事就是皇室或者内阁所做。而这其中的原因只有卖花女自己知道。”
“所以我们得了解卖花女。”唐烛轻声道,“而我们对她为数不多的了解,只有萨维尔街。”
“萨维尔街是为了贵族或者富商服务的街道,这条街道的所有权则在伯灵顿家族手中。所以……”罗曼偏过脸看向威廉,继续说:“威廉先生,你们小殿下看来是要把这件光荣的任务交给你了。”
威廉闻言将视线挪到付涼脸上,又在对方的注视下飞速移开。
“没错。”付涼则是伸出根白皙的手指在他面前晃了晃,“一天时间,明天的这个时间,还在这个位置。”
“好、好的殿下!”男人目光闪闪,迫不及待地从桌边离开,没走两步又折回来承诺道:“放心,只要是十年前在这里开过店的人,我都能找出来。”
罗曼看着这位伯灵顿家族的小少爷像只被驯服的猎犬般出动,嫌弃地皱起眉道,“艾伯特殿下,我很想知道,是不是只要在伦敦大声说句你的坏话,都能被市民的口水淹死?”
付涼面无表情回:“嗯,但是也会有不少人为你喝彩。”
“……”俄国人撇撇嘴,似乎心中平衡了很多,“不过你叫我来又是为了什么?不会是故意在我面前展示你一字不落地背诵了那本日记吧?”
“这倒没有。”
付涼摸出烟盒打开,头也不抬说:“毕竟做到这种事并不需要脑子,更得不到夸奖不是吗?”
罗曼:“……”
唐烛:“……”
接着,青年点燃烟卷道:“那本日记你应该也看了,其实关于卖花女的线索不只萨维尔街一条。”
他将完全与穿着打扮相符的廉价烟卷含入口中,继续说:“还有她与夏尔初次见面的地方。”
“第六个受害者尸体被发现的地方?”唐烛恍然大悟,“伦敦西区乔治街后的小巷。”
“没错。那里距离东区只隔着一座桥,人流量很多,一部分在东区的普通市民或者小贩为了更便于赚钱,在狭窄的小巷内定居。而那里,也聚集着一部分来自俄国的移民。准确来说是俄国的间谍们。我想对他们来说,想要得知那个地方有无与卖花相关的人居住过,应该很容易吧?”
付涼话音还未落地,罗曼就忍不住道:“艾伯特殿下,据我所知那里居住的人不只有俄国人吧?”
青年则是从善如流地从西服口袋中拿出了什么摆在两人之间,那正是刚才递给大卫日记本时,大卫交由他的东西。
罗曼将信封翻过来,在上面看到了代表卡文迪许家的火漆印记。
付涼:“这是维纳给你那自愿放弃贵族身份的小少爷写的入学介绍信。”
“你……早就准备好了?”罗曼浑身起了鸡皮疙瘩。
青年没有回答,只是沉默着抽烟。
唐烛懵懵地看着俄国人将信件收走,然后不得不起身,走之前满面愁容地对他道:“唐先生,我真为你担心。”
他疑惑地抬起脸,又听罗曼边走边快速说:“在这么一个人身边,真不怕被骗?”
桌前就这样只剩他们两人。
唐烛舔舔干涩的下唇,有些迟疑地问:“那、那我……要做什么?”
难道说这次的事情,他的存在完全帮不上什么忙吗?
付涼吐出口白烟,手指有些烦躁地敲了敲桌面,就在唐烛几乎要把下唇咬破之前,才说:“怎么,想被单独安排个工作和我分开走啊?”
“我、我没有。”他吓了一跳,刚要抬起脸就瞧见一只手伸过来又很快离开。
下一刻唐烛才发觉咖啡杯里被加了三块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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