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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啸秋听到回答,乐颠颠地晃晃小脑袋,“周末爸爸答应我要带我去公园,清晓哥哥一起去吧,花花都开啦,我们可以去放风筝~”林清晓看着自己受伤的腿,“我不去,你们玩吧。”“为什么啊?”池啸秋保住林清晓的手臂,撅起小嘴,“哥哥不去我也不去了。”“啸……啸秋,你不用管我……”池啸秋从轮椅上跳下来,鼓着腮帮子,双手叉腰,气呼呼的,“叫我秋秋!”林清晓沉默惯了,身边突然多出来一个叽叽喳喳的小孩子还不太适应,他很少叫别人的名字,不带姓氏已经是极限,而那两个显得更亲昵的叠字仿佛是一口滚水、一块烧红的热碳,烫伤了他的舌头。池啸秋看林清晓也不说话,转身就往外走,“我要去跟麻麻说我周末不去公园了,我在家陪你!”林清晓盯着池啸秋背影,一个“秋”字卡在喉咙里不上不下,哽得他难受。池啸秋没过一会儿就回来了,还拿了两块曲奇,他自己嘴巴叼住一块儿,两只小手把两一块儿塞到林清晓手里,口齿不清地说道:“麻麻新烤好der~”林清晓没跟上孩子跳跃的情绪,刚才还难过怎么这会儿就好了?池啸秋拍拍自己的小胸脯,神赳赳气昂昂的,“我已经跟麻麻说好啦,我们周末就在院子里晒晒太阳,然后一起玩拼图呀,上周爸爸刚送了我一套拼图,我们一起玩~”“不用这样,你们去玩就好。”池啸秋把最后小半口曲奇塞进嘴里,认认真真道:“我想去公园放风筝,想出去玩,但是我更想跟哥哥一起,你不想去我们就以后再去,没关系哒。”林清晓愣怔了半天,点了下头,抬手帮小孩儿拍掉了身上沾着的饼干渣子。谭静闲站在门外看着两个人说话、互动,欣慰地笑了笑,池啸秋虽然小,但是鬼灵精得很,虽然他会喜欢林清晓出乎了他们的预料,但是这样也挺好。晚上跟池文渊说起来的时候她还忍不住感慨,“清晓那孩子可惜了,如果不是因为他两位父亲,他也不会变成这样,应该也是很讨人喜欢的好孩子。”池文渊叹了口气,“我们两家虽然是世交,但是到了我们这一辈其实已经疏远了,我以前还见过清晓几面,虽然有些沉默,但是远没有像现在这样。”“是不爱说话,不过我看啸秋还挺喜欢他,他也比较接受啸秋。”“可能是因为啸秋还小吧。”“也说不准。”“俩孩子愿意一起玩就一起玩。”“最近风言风语不少,没影响公司吧?”“没事,左右不过是流言,孩子是无辜的。”“嗯,这段时间协会的事情我先交给助理,家里你放心。”“好。”林清晓在池家一住就是几个月,跟池啸秋慢慢熟络了,在小孩子扑到他腿边的时候也能自然地将人抱到腿上坐好,甚至在池啸秋黏着他非要一起睡觉的时候最终没狠下心拒绝。没能拒绝的结果就是,林清晓失眠了。池啸秋小小一团,穿着哈士奇的薄毛绒睡衣,有些凉的春夜里,团在他怀里跟个小暖炉子似的,而林清晓有些无所适从,他从来没跟谁一起睡过,之前池啸秋要跟他一起睡他都坚定地拒绝了,不管对方再撒娇耍赖,就算钻进被窝里他也没同意,但是今晚上他想满足一下自己的私心。池啸秋在说要跟他一起睡的时候显然已经做好了被第n次拒绝的准备,然而这次他点了头,小孩子反应过来后几乎是欢天喜地地蹦跶上了床,自然没有看见他抿在唇边的一丝苦涩和不舍。半个月前他已经和池文渊谈好了,他会出国学习,以后也会在国外发展,短时间内、甚至是永远都不会回来。他已经满了十六岁,虽然还没有分化,但是不妨碍自立门户。林清晓把所有的问题都考虑到了,包括池文渊出于世交薄面的帮助——他在父母死后主动给池文渊发了消息,但是他算漏了池啸秋,这个似乎永远精力充沛不知疲累的孩子,就像个源源不断发散光热的小太阳。他以为自己已经无坚不摧,只是池啸秋靠近的时候,他还是没办法说不。他支起身看着蜷在身前的孩子,池啸秋睡得很甜,小卷毛柔柔软软,粉嫩嫩的小嘴微张着,乖巧得像个毫无瑕疵的陶瓷娃娃,让人想义无反顾捧在手心去宠爱。林清晓轻轻抚着池啸秋的头发,想起那首厚厚诗集里他记忆最深的几句:“我本可以忍受黑暗如果我不曾见过太阳然而阳光已使我的荒凉成为更新的荒凉”他本来不想让池啸秋靠得太近,他这样的人,注定了一辈子要活在黑暗中,靠近他的人总不会有好际遇,然而池啸秋不管不顾、跌跌撞撞地闯进来,带来了光和热,撒野撒得坦坦荡荡,每一个小脚印都有无形的坚定和永不退缩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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