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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还得从我儿婿身上说起,这孩子是个命苦的,十二三岁上爹娘就没了,一个人含辛茹苦把两个弟妹拉扯....陆广生真真假假,把两人赚了钱被村里人眼红烧了屋子胡诌了一顿,听得柳老爷子一愣一愣的。
到最后老头抹着眼泪道:“可是不容易的孩子,哎,挨着舅爷以后没人敢欺负你们!”
牲口棚的事迎刃而解,陆遥悄悄给他爹竖了个大拇指。
陆广生朝他挤了挤眼睛,这点小事还不是手到擒来!
快到晌午,陆遥拎着柳条筐去街上转了一圈,见盐铺子
和粮铺子都开了门,买了两斗灰面,一斤盐,一斤糖。路过酒铺买了两坛黄酒,一坛子自己家喝,另一坛打算给隔壁的柳舅爷喝,总归是挨了人家的墙。家里有田二嫂子给的几个鸡蛋和娘拿来的鸡和蔬菜,陆遥打算中午直接拿鸡炖一锅铁锅焖面。
回到家时,院子里已经收拾的差不多了,陆遥生火准备做饭。
胡春容在旁边帮忙把鸡清理出来,陆遥负责和面。锅烧热了将鸡肉块下锅爆炒,炒出里面的油脂再添汤。家里的调料都烧没了,只能放一点盐做调味,陆遥又洗了根萝卜,切成拇指大小的块,等鸡肉快熟的时候,萝卜和抻面一起下锅,大火咕嘟半刻钟就差不家里没有桌子,大伙直接围着锅吃,筷子不够用折几根木枝一样吃,反正挤人不挤嘴,吃的麻麻香。下午陆遥让他们都回去吧,二哥家得做豆腐,陆云又怀了孩子,总不能让他们一直在这忙活。
王有田着急回去看夫郎便也没客套,赶着骡车拉着陆家人匆匆离开。
送走家里人,街上恰巧传来货郎的声音,陆遥赶紧吆喝了一声,“货郎快过来,买东西欸!”
小货郎担着两个木头箱子跑过来,“客官要买什么?”
家里零碎的东西都被烧没了,什么都得买。
“棉芯的油灯给我来两个,桃木篦子一把,针线笸箩一个,针和各色的线来一包,擦脸的羊脂油来一盒,还有扫地用的扫帚,刷锅用的刷子都个来一个货郎一听顿时喜笑颜开,连忙从货箱里翻捡出陆遥要的东西。
“一共多少钱?”
货郎道:“油灯一对二十文,篦子五文,针线十文,笸箩收你七文,羊脂油十五文,扫帚六文,刷子三文,诚惠一共是六十六文。”陆遥见他货箱里还有一对红绸花,“把那对绸花也算上吧,一
共给你七十五文。
“哎,好嘞!”货郎把绸花拿出来递给陆遥。
陆遥数出钱递给他,拎着一大堆东西回了家。
小年和小豆正在打扫院子里的垃圾,见嫂子拎着这么多东西
连忙上前帮忙,小年一眼就看见他怀里的红绸花。
“嫂子你又给我买绸花了?”
陆遥把绸花递给她,“跟你之前的一模一样。”
“谢谢嫂子!”小年捧着绸花喜极而泣,之前她一直不敢提这件事,生怕惹得大兄和嫂子生气。
家里的房子烧了,东西都烧没了,一对绸花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她安慰自已,可心里依旧难受。没想到嫂子都记得呢!陆遥摸摸她的头,“去戴上看看,小豆你帮嫂子把针线笸箩拿回去收起来。”
“哎!”小孩最愿意干这样的活,好像被委以重任似的,两个小手端着针线筐箩跑进屋放进五斗柜里。赵北川把木头劈了一半,天色不早了剩下的明日再劈。
家里收拾完还得收拾铺子,陆遥打算初六开张做生意,如今铺子里还空荡荡的,趁着这几日有空赶紧把东西都准备出来。晚上陆遥找了块干净的木板,拿锅底烧完的碳描描画画。
赵北川洗漱完带着一身的水气凑过来,“画什么呢?”
“我想着把铺子装修一下,在里面支两张台面,就摆在这个位置,路边来往的行人看见就会上前询问。”"嗯。"
“还有豆腐模子也得重新做几个,之前都被烧了。”
赵北川趴在他身后,闻着的他后颈窝,“好,都依你。”
陆遥瞥了眼旁边两个孩子还没睡着呢,连忙给了身后人一手肘,“别闹。
赵北川不坑声,把手伸进被子里偷偷揉捏。陆遥咬着唇脸红的快滴血,手抖的都拿不住碳笔了。
以前怎么没发现他这么闷骚呢!
想起两人刚见面的时候,那副冷言冷语的模样,啧啧,跟现在简直判若两人。
陆遥不甘示弱,也伸进被窝里,隔着裤捏了他一把。
“嘶一一”赵北川眸色微暗,吹灭油灯道:“别画了,都赶紧睡觉。
陆遥嗤嗤的笑,脱了衣服刚进被窝就被旁边的人捞进怀里。
赵北川摸索着把他裤带解开,后处突然涨痛,惊的他差点叫出声!吓得陆遥赶紧捂住嘴。
耳爱厮磨,难受的他想叫不敢叫,想哭不敢哭,生怕叫旁边的孩子听见,只能拉着赵北川的胳膊直到呼吸声逐渐平稳,陆遥伸手推开他,出了一身黏腻的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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