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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落了地,武昌前来迎接的官兵尚未敢到,左右闲来无事,谢宜瑶立于江边。
灵鹊有些不舒服,还在船上休息,飞鸢则安静地陪着谢宜瑶一起吹着风。
谢宜瑶眺望着京城的方向,又看看襄阳的方向,无论是哪边,凭借肉眼都是看不见的,虽然知道这一点,她却仍然感到神奇。
眼前的这江水,就这样将几个城镇连为一体,而长江的中上游和下游,风土人情也各不相同。
江河之水滋润着楚民的生长,也保卫着楚民的安全。
“都说天罗地网,”谢宜瑶感叹道,“我看哪,这江淮河汉就是自然的地网……”
燕人出身于草原,善于骑射,这一点是南楚士兵不能及的,但他们相比南兵,对于水战可就要陌生得多了。这也是为什么南国会将京城选在金陵的原因,有山有水,是天然的关隘城墙。
无论是江东还是荆襄水网密布的地方,更是难以让北人施展开手脚。
飞鸢读过兵书,也上过战场,自然懂谢宜瑶的意思。
“若非有这地网,北人想要攻入南地就会容易得多的多。家父从小就告诉我‘守江必守淮’的道理,如今……”
谢宜瑶知道飞鸢没有说出口的话是什么,如今淮南下游一带多个城池为北燕所占,实在不是可以让南楚高枕无忧之时。
因此当谢况得知北燕在这几个城池屯兵、练军时,便做了许多的准备,反而忽略了西边的危险。
“飞鸢,我还未问过,你从前是哪里人?”
谢宜瑶两世都知道飞鸢是从哪里学到那身武艺的,无非是早晚的问题。飞鸢本姓王,她的父亲在前朝时是个刺史,累年战乱下常年领兵,飞鸢自幼生活在军中,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甚至亲身上阵杀敌过。
后来飞鸢的父亲死于战事,她就无处可去,几番磨难后,随着流民到了京城。谢况登基之后,选了一批适龄女子入宫为婢,后来谢宜瑶入住公主第,缺服侍的人手,就拨了一批官婢过去,飞鸢就在其列。
但是无论是前世还是今生,飞鸢都没有说她的父亲当年是在哪里当太守,谢宜瑶也没有问。
前世是并不关心,因为那时候她并不觉得一个会武的侍女能有什么特殊的用处。
至于今生,她是怕问得急了引得飞鸢不快,今天难得有个合适的时机,谢宜瑶赶紧抓住机会问了这个问题。
飞鸢稍微迟疑了一瞬,但最终还是答道:“我阿父当年就是在武昌领兵作战……”
“你阿父以前是任武昌的太守?”谢宜瑶有些讶异。
“嗯,先前不知道殿下……对这些感兴趣,所以未和殿下说明。”
“那你也算回到家乡了,有没有想去看看的地方,尽管说就是。”
飞鸢听了这话,摇了摇头。
“没有故人在的故地,也没什么好看的,去了也是徒增悲伤罢了。”
谢宜瑶愣住了,武昌之于飞鸢,不就相当于襄阳之于她吗?
对她而已,襄阳已经没有人在了,有什么思念的必要吗……可是除了襄阳,她还能在哪里找到阿母的痕迹呢?
“我不这么想,总归还有些曾经有过交集的人,还生活在这里吧。”
飞鸢陷入了长久的思考,终于说道:“可能有一些吧。”
谢宜瑶知道飞鸢虽然话少,但并不是排斥和她对话,眼下虽然也没有完全敞开心扉,但到底是比一年前刚提拔她的时候亲近许多了。
……
“快点,都快点!你们怎么敢让公主干等着的!”
武昌太守程莫催促着手下的人快点打扫着江边的一处别业,说起来这地方本来还是为了江夏王准备的府邸,但既然江夏王没有要就藩的迹象,也就限制了下来。
本来程莫收到消息只说临淮公主要路过武昌,没想到突然有了变故,要在武昌休息几日,也多亏有这座别业,否则他也一时找不到哪处地方配得上公主殿下了。
这时一名小吏急匆匆地进来报告:“程大人,咱们的人刚才已经接到公主銮驾了,现在正在来的路上了。”
程莫闻言,看了看收拾得差不多的别业,说道:“那还不赶紧到外头去先等着,免得又冒犯了殿下!”
天地良心,他可刚刚上任太守啊,若是得罪了公主,这乌纱帽恐怕就不保了。
程莫从前是个在军中混的大老粗,后来有幸得任太守,可到底是没有什么为官的经验,换个老油条来,早就会预备许多种方案应对可能的情况。
如今只能寄希望于公主殿下大人有大量,千万不要治罪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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