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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随着的仆从立马去替她捡起猎物,谢宜瑶高高地扬起头来,神气地望着谢冰——今天庐陵郡王难得有闲,就把她带到山上打猎来了。
自从一年前摔伤之后,谢况就不许谢宜瑶去御苑打猎了,她可是闷了好久。
谢冰虽然和这个侄女不太熟悉,但也知道她最喜欢打猎游乐,因此投其所好,将清凉山上一块适合打猎的区域圈定,让她肆意游玩。
他早就听说谢宜瑶是个连谢况都会骂的主,因此他打定主意得小心翼翼侍奉公主殿下,让她毫无怨言地度过在襄阳的时光,不然万一哪里惹到她了,等她回到京城和皇帝告状,哪怕是莫须有的罪名,也够他喝一壶的了。
仆从把兔子拿给谢宜瑶看,她一开始十分满意,过了一会却有些遗憾地感叹道:“南楚虽不乏山林川泽,到底是不如北地资源丰富。我听说北人都是在马背上长大的,故而燕兵极其擅长骑射。可我大楚不缺草木,却没有那么多的牛羊,到头来饿不饿肚子还要看老天的意思。”
谢冰反驳:“纵使是他们北方多草地,那也不是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有得必有失,北地的鱼虾就不及南地了。”
谢宜瑶没有接着往下说,反而是话头一转,指向北方问道:“五叔,洛阳是在那个方向吗?”
清凉山位置处在襄阳城的北边,可谢冰向谢宜瑶指着的方向望去,其实什么也看不到。
但他当然知道洛阳确实在那个方向,洛阳是北燕如今的国都,也是天下的中心,是曾经统一王朝的京城……
“是啊,洛阳就在那边。不过,你这样光靠肉眼看是看不到的。”
一阵清风吹过,草木发出沙沙的声音,谢宜瑶翻身下马,让人牵好马匹,自己向北边走去。
“阿瑶,莫走远了!”
谢宜瑶头也不回:“没事,我就看看!”
洛阳毕竟是个特殊的地方,小孩子会有好奇心也正常,谢冰劝不动谢宜瑶,只好派人好好看着临淮公主,免得她一不小心摔了或者受了伤。
清凉山海拔不高,即使在山上远眺也看不到什么,别说洛阳了,就是离襄阳最近的南阳也看不到。
一眼望去,只能看到襄阳城北稀疏的农舍,升起几缕炊烟,还有驻扎在城北的军营。
襄阳城的数座城门中,北门毫无疑问是最要紧的,因为再向北走就是北燕的地盘了。
离这里最近的大城市南阳,无论是走水路还是陆路,都只需花几天的时间……若是北人发兵攻打襄阳,留给将士们反应的时间很短很短。
这也是为什么襄阳常年屯兵卫城,而谢冰平日里都十分忙碌的原因。
她以前在襄阳住了好几年,但那个时候的襄阳比现在要乱,所以她从未到这清凉山上来过,也难得这种自在,谢冰虽然也是她的长辈,但不会像谢况一般束着她。
洛阳、南阳、襄阳、义阳,一个个城市的名字从谢宜瑶的脑中掠过,她在想是否要跟谢冰旁敲侧击一下,提醒北燕可能会发兵攻打义阳?但是若是不提起自己重生的经历,她一个久居宫闱的公主说的话多半不会被当真。
谢宜瑶又叹了口气,转过身去,却见到谢冰身边有个小吏附耳说着什么,谢冰听了皱起眉头,面色不虞。
她装作乖巧懂事的样子,走过去说:“五叔,你是有政务要忙吗?我也玩够了,我们不如就回去吧。”
小吏看见公主过来了,连忙不再往下说了,低头行了礼便退到了一边。
谢冰摆了摆手,说:“不是什么急事。”
“真的么?可我看这位小哥这么急匆匆地上山来报,应该不好耽搁吧。”
谢冰犹豫再三,还是把发生了什么告诉谢宜瑶:“他们抓到几个人鬼鬼祟祟地进了城,文书也有问题,这些人先关押起来审问了,还不需我出马。”
“可知道是从哪里来的吗?”
“他们一开始说自己是江陵来的,后来又说是武昌,诡异得很。”
“特殊时节,马虎不得,五叔还是亲自去看看吧。”谢宜瑶边抚摸着马鬃边说,似乎对这些事并无关心的样子。
谢冰纠结了一番,还是命人列队准备归城,又满怀歉意地说:“阿瑶,抱歉,叔父恐怕不能立刻派人送你回去了。你先在我府上歇一会,等我忙完,再让你送你可好?”
正合我意。
谢宜瑶露出有些勉强的笑容:“我知道了。”
这让谢冰有些愧疚,想来谢宜瑶还没有尽兴,但一想到此事的重要性,紧张的心情占了上风。
前些日子城中就有些风言风语,说北人要攻打襄阳,闹得人心惶惶,官府好不容易才安抚下来。
难道传言是真的?
北人真的要南下了吗……可他不像兄弟们,没什么领兵打仗的经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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