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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完苦笑了一下,别开了视线。
谢宜瑶的斗志被谢况一次次的打断消磨了许多,她是真的有些委屈,她与谢况说的那些话并非没有道理,但谢况好像完全不打算理解她。
比起上辈子意气用事闯进宫去质问谢况,她这次明明理智了很多,却好像无济于事。
事到如今,她只有最后一张底牌了。
谢宜瑶站起身,举起酒杯,面向谢况道:“阿父,您还记得您当年和阿母是怎么走到一起的吗?我从小就时常听您说起,阿母年幼的时候就被当时的皇帝看中想要纳为皇后,阿母不愿意,所以外祖没有同意。后来阿母又被某个亲王看中,阿母还是不愿意,所以外祖又没有同意。直到您上门聘婚,惊才绝艳使阿母倾心,方才结为伉俪。您总还说,多亏了阿母慧眼,才让你们喜结连理。
“阿母从前也跟我与阿妹们说过,将来结婚一定要找自己喜欢的。如今阿琬不也是如此吗?您不喜欢萧郎,可是阿琬她喜欢得紧,既然如此,又有何妨呢?父皇这样做,若阿母泉下有知,不知要怎么想……”
这实在是谢宜瑶掏心窝子的话,说到情急时,难免落了几滴泪下来。
她想阿母了。
阿母在的话,一定会护着她们的。
不到万不得已,谢宜瑶本来是不想将阿母搬出来的,因为她不想利用阿母。
但是她也知道谢况对袁盼的死有愧,知道谢况听了她提到袁盼,态度一定会松动。
后来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谢况会夜夜梦到故去的亡妻,为此不止一次地请僧侣做法事。
所以谢宜瑶知道他对袁盼有愧。
谢况的神色确实动摇了几分,在醉酒朦胧之中,他想让面前这人不要再提亡妻了,转念想到这是她的女儿,女儿思念母亲是理所应当的事情,于是没有说些什么。
谢宜瑶刚才落泪时,特地转过身去,不叫下面的宾客们看见,如今缓过气来,泪也止住了,继续不卑不亢道:“父皇,我知道如今我们成了公主,婚姻大事不再只是自己的私事,关乎皇家颜面、社稷安宁息息。所以我先前所说的那些肺腑之言也都并非出于任性胡闹,而是顾全了大局的。
“女儿当然明白,阿父您现在是一国之君,担负的责任远非女儿所能比的,您的决策一定都经过了深思熟虑。如果阿父执意认为阿琬改嫁于她、于家、于国都是更好的安排,那么我也会支持。但您若愿意听取我的建议,女儿定会感激不尽。女儿言尽于此,无论阿父做出何种决断,我都相信您。”语毕,一口气将满杯的酒饮尽。
谢宜瑶说了这些混杂着真心与假意的话,等待着谢况的反应。
谢况仰头看着自己的长女,明明是熟悉的样貌,却仿佛变得陌生。
谢宜瑶深知自己年轻时是最爱无理取闹,从来不会愿意好好跟谢况讲道理的,她这番话,恐怕要引起谢况的猜疑。
但她又不得不这么做。
“你可真是个好阿姊啊。”谢况的语气软了下来,仿佛真心地感叹道。
他确实觉得这样的谢宜瑶很陌生,但这般性情,他从前在有人身上见过。
“朕本来打算这几日就定下阿琬和柳家的婚事的,谁承想你们一个两个三个四个的都来劝朕,把朕弄得好像是什么昏君一样。”
“女儿不敢。”谢宜瑶低头,不敢直视谢况。
“罢了罢了,你都把你阿母搬出来了,朕还能说什么呢?”
“父皇的意思是……”
“阿琬的婚事,我这个糟老头子就别掺和了。至于柳融,就让柳家自行婚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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