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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接过来站起身,一只手撑着膝盖弯下腰,和善地摸了摸他们几个的脑袋,“赶紧回去吧,还有啊,以后别玩火了,很危险的,知道吗?”
三个人赶紧点头。
男人笑着起身,转身回了对面院里。
“没什么事——没有没有,就是一个意外——几个小孩子一起玩而已——”
一群人闹哄哄地进去,这次院门被严丝合缝地关上了。
“都是你,”陈俊一给了他弟一记爆栗,“田里那么多青蛙,非抓这只,看着就蠢!”
陈俊二委屈得哇哇叫,“青蛙还能看出蠢不蠢的啊?!”
兄弟俩吵吵嚷嚷个没完,余麦看着紧紧关上的院门,手指头揪着裤缝,不安地来回搓着。
因为这件事,中午吃席的时候,余麦整个人都蔫蔫的打不起精神。
“是不是太热了?”刘湘用扇子给他扇着风,掏出风油精抹在他耳朵下面。
今天钟家娶媳妇,整个亭西村的人都来了,小院里热热闹闹,小钟哥满面红光,牵着新娘子的手到处跟人敬酒,陈家兄弟俩心思没余麦那么细,一看见炖得又香又烂的大猪肘子,瞬间把刚才的事忘得一干二净,陈俊二一边忙着和他哥抢肉吃,一边还有空笑话人家。
“还哭呢——”看着隔壁桌抱着胳膊不肯吃饭的洋娃娃,他笑嘻嘻地往嘴里扒了口菜。
余麦一听更难受了。
都怪他,怎么没早点把那个蛋吃了,要是早点吃了,洋娃娃就不会过来,她不过来,不就什么事都没有了?
这点在大人眼里根本就不算是事儿的苦恼,在孩子的世界里,简直就跟天塌了似得要紧,余麦觉得自己不仅把洋娃娃弄哭了,还破坏了中外友谊,他越想越愧疚,想得饭都吃不下,一双筷子在碗里戳来戳去,最后捏着手心里那几块刚才新娘子给的水果糖,鼓起勇气刷的站起来,一声不吭地朝隔壁桌走过去。
“麦子?”刘湘奇怪地看着他,看他走到那两个外国人面前,有些得意地用胳膊肘捣捣旁边的余海生,“欸,你看,我们儿子胆子多大,敢去和外国人说话呢。”
余海生惊奇地嚯了一声,眯着眼睛乐呵呵地喝了口酒。
“这个给你吃。”余麦把攥得皱巴巴的水果糖放到桌上,声音小小的,都快被隔壁的敬酒声淹没了。
洋娃娃人小,脾气挺大,抱着胳膊偏过头,奶声奶气地哼了一声。
“米歇尔,不可以。”男人原本笑眯眯的,见状板起脸,教育说,“没有礼貌。”
什么?米欠儿?
余麦惊了一下,心想怎么给洋娃娃起这个名字啊?难道外国人也觉得这种名字好养活?
米欠儿被爸爸教育了,低下头撅起小嘴不说话,余麦看着她长长的睫毛上挂着的金豆豆,觉得这中外友谊是没办法修补了,他心碎地说,“我,我就是想给她这个糖吃,你吃吧,我走了。”
“谢谢你。”洋娃娃的妈妈用中文和他说。
“不不不,不客气的。”余麦摆摆手,说完立马转身往回走,走了几步,听见米欠儿的爸妈低声和她说话,语气有点严厉,吓得赶紧跑回到自己位子上。
“你找她干嘛呀?”他一坐下,陈俊一就凑了过来,嘴里的猪肘子都还没咽下去,一张小嘴吃得油光水亮的。
余麦难过地不想说话,旁边陈俊二扒拉着碗里的菜,“嘿,又哭了——”
“……啊!!”余麦崩溃地抱住脑袋。
余麦那屋的纱窗坏了,刘湘心疼儿子这一身细皮嫩肉,怕又被蚊子给咬了,晚上洗完澡就把他抱到了他们屋里。
余海生已经在房间四个角都点上了蚊香,刘湘蹲在床边,指尖搓开面霜,一点点涂在余麦脸上,涂完面霜,三个人拉上蚊帐往床上一窝。
刘湘凑热闹忙活了一天,夫妻俩坐到一边,余海生把老婆的腿放到膝盖上,用粗粝的掌心帮她揉一揉酸胀的小腿。
刘湘舒服地吁了口气,躺下去,一只胳膊搂着余麦,一家三口在乡下格外静谧的夜里小声说着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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