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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盛锦摇头,“一报还一报,你刚刚亲了我所以我要亲回来。”
顾向晚心里直骂:草,这算什么亲回去,像小猫一样勾得他心痒。
但也不好显露,低头继续写着那道大题。
高二开始就得抓学业,高三就少点压力,顾向晚觉得他真不是个合格的监护人,只要傅盛锦求求他,心里一软便舍不得让他累。
上辈是在京城成绩提高考了个好学校,这辈如果没考好落榜了怎么办?
打算教傅盛锦写这道大题的时候,只见他趴在沙发上,面色恬静,睡着了。
顾向晚刚立起严肃的面容怅然无存,轻轻扯过卷子给他填上答案。今天太晚了,傅盛锦还有一年的时间可以学,不急一时。
写完卷子收好,将傅盛锦一把抱在他的腿上继续深吻了几分钟,仔仔细细掠夺着对方唇齿间的空气。
让人遐想连篇的声响不断响起,傅盛锦衣服都被抱得凌乱起来,堵得他挣扎了一会,眼睫泛着湿润顾向晚才放过,抱着他放到床上。
洗完澡后傅盛锦身上泛着一股沐浴露香味,关灯后在黑暗中更为明显,顾向晚差点又忍不住想欺负他。
深吸两口气才从房间离开,手臂上青筋明显,本就白皙的肌肤上看着让人性欲勃发。
顾向晚从前的性瘾并没有这么重,当还不了解自己对傅盛锦的感情时,似乎都能克制住,只想拼命对他好,可当对方死去明白了自己的感情后。
他似乎对傅盛锦这个名字永远充满欲望,并且随着不断接触欲望就越深。
顾向晚去世时才20岁,在顾家封闭教育中早就没有那股子张扬的少年气息。
他坐在沙发愣了会,暗骂一句脏话又去洗了遍澡。
第二天考试时傅盛锦没精打采的,他这个年纪梦遗很正常,但是梦里顾向晚的样子太色气。
他成绩还算可以的但是由于第一次转来考,所以被安排在第十考场。
这一般都是成绩特别差的吊车尾在的考场。
傅盛锦找到最后一排最后那个位置,没过一会便遇见了老熟人,秦朗坐在中间靠后的位置。
一分一秒过去到了开考时间他位置前面的人姗姗来迟,看见常年自己坐稳的位置被傅盛锦坐着,忍不住调侃道,“兄弟你让我体验了一把倒数第二的感觉。”
傅盛锦觉着这人讲话挺有味,回道,“下次月考这把宝座还给你。”
安深止点了点头,来得匆忙似乎什么也没带在座位上呼朋引伴的向整个考场的人都借了一遍凑齐工具。
他回头看向傅盛锦觉得他考试很淡定一股好学生味,也并不知他是转学的,和自己一件考场也好不到哪里去。
试卷发下来,他偷摸着回头了好几下,发现傅盛锦答题行云流水,架不住他一股高人风范,撕了一页纸,上面狗爬似的字写着。
——人在江湖走哪有不湿鞋,认识一场兄弟有难你帮不帮。
傅盛锦停下笔,干净的瞳孔倒影对方的样子,抬头看他,并不会让人感到厌烦,反而有种不管你在讲什么都认真在听的舒适感。
安深止好感加了几分,见傅盛锦没回答又递了张纸条。
——我想抄一份答案。
安深止悄悄转头,看着他秀气的字体写了个行字,冲他比了一个抱拳的姿势转头爬在桌子上。
傅盛锦将纸团都揉成一坨丢在课桌里继续写题。
考试过去二十分钟大部分人趴在桌子上睡觉等最后那十分钟别人递来的答案,所有人还在写第一面时,傅盛锦翻卷子的声音格外突兀。
秦朗撇了一眼,没看清,只见傅盛锦又翻回第一面,心理暗骂道,装逼怪。
第一堂考试最后十分钟时生死时速,写完试卷的爬在桌子上睡觉,没写完的拼手速,分数看手速快不快以及答案准不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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