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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瑞初被动地启唇含住,深深地吸了一口。
包间门被再度打开,宋文远推门走进来,身后跟着上菜的服务员们。宋文远刚刚到隔壁跟投资商喝了几杯,脸色微红。但不至于醉,他扫了一眼屋内的情形。贺少卿坦然自若地喝着茶,在他的身侧,温瑞初眼角的泪痕未干,颤抖的指间夹着一根快要燃尽的香烟,一副被人狠狠地蹂-躏过的模样。
宋文远的心里咯噔了一下,脸色几经变化,终于平静下来,招呼道,“上菜上菜,饿死了。”
温瑞初一根烟抽完,心情仍未能平静下来,抬手去抓放在贺少卿右手边的烟盒。
贺少卿瞟了他一眼,按住他的手说,“别抽了。一根就够了。你脸正过敏呢。去洗把脸,擦了药回来吃饭。”他说着,起身到自己的外衣口袋里摸出一管药膏。正是早上温瑞初询问医生的那种软管,塞进了温瑞初手里。
温瑞初不吭声,拿着药膏离开了包间。
门关上的一瞬间,听到宋文远低声的笑骂,“真难为你了。脸都那样了,你也下的去嘴?”
贺少卿懒懒地靠在椅背上,脸上看不清喜怒。连他自己都很意外,两年了,他还是保留着外出带上一小管防过敏药膏的习惯,总是担心着哪天的饭菜里掺了辣椒之类的刺激性食物时,温瑞初会过敏长出一脸的红疹子,担心小东西怕痒会把脸给挠坏。
☆、醉酒后
温瑞初第二天早上是在一个温暖的怀抱中醒过来的。他身上未着寸缕,被贺少卿牢牢地抱在怀里。昨晚的事情他记不得太多了,只记得后来宋导给他倒了一杯酒,他不好意思拒绝就喝了下去。所以是个圈套吗?他被两只加起来快要八十岁的老狐狸一起算计了。
贺少卿其实早就醒了,他的生物钟一向准时到苛刻的地步。无奈怀里抱着失而复得的小东西,竟难得的赖了一次床。
温瑞初刚刚动了动手指,贺少卿就把眼睛睁开来。四目相对,前者是仇恨愤慨、羞愤欲绝的,后者是清清冷冷、淡漠从容的,第一次碰撞,很明显贺少卿居于上风。温瑞初浑身光溜溜的,床上又没有衣服穿,只好扯过被子包住自己的身子。他的身子很清爽,足以说明昨天晚上贺少卿没有趁人之危。但这并不是说贺少卿是个正人君子。
等他把被子全部扯过来,发现贺少卿浑身也是光溜溜的,干脆背过脸不去看他。贺少卿从背后连人带被子一起抱在怀里,下巴磕在他肩膀上轻轻喘着气。
温瑞初扭了一下腰,要挣开贺少卿的怀抱,“不准你碰我。”
引来身后贺少卿的不满,男人干脆把被子大力扯开甩在了地上。屋子里暖气打得高,倒是不怕冷。
反倒是温瑞初盖在身上的遮羞布没了,一下子手足无措起来,贺少卿将他抱在怀里,手掌在他的腹部轻柔按压着,低下头咬着他的肩膀问,“肚子上的疤痕是怎么回事儿?”他昨晚替酒醉的温瑞初洗澡时便发现了,没来的及仔细询问,唯一可以确定的是疤痕是在离开他之后才出现的。
这道疤痕只剩了浅浅的一个印子,但还是能够看得出来是做手术留下来的。温瑞初浑身打了一个激灵,按住男人的手阻止他,“不用你管。”他这会儿说话还是很硬气的,不像昨晚那么弱鸡了。
贺少卿闷闷地笑出声,嘲笑他说,“你怎么就不能听话呢?非要刀架在你脖子上,你才肯老实是不是?”
温瑞初的脑袋被贺少卿扳着转向右方,上面挂着一把长长的军刀。温瑞初曾经还以为它是观赏用的,后来才发现那是把真家伙。贺少卿说,“你不说实话是吗。不要总是逼我跟你动手啊。”
“阑尾炎!”温瑞初咬着牙,口气恨恨的,显然对昨晚被贺少卿拿刀逼迫他的经历心有余悸。
阑尾炎手术的刀口应该不是开在正中间吧?这是基本常识。贺少卿的手指在那处疤痕上细细地抚摸着,“下午去医院开个腹,看看阑尾还在不在,在的话顺便割了,反正也没什么用处。”
温瑞初的身子又是一抖,指着墙上那把刀说,“你他妈是不是变态啊!昨天威胁割唧唧,今天割阑尾,你干脆拿把刀把我捅死算了。我阑尾长的位置跟别人不一样也有错吗?你是不是非得要我死了才甘心!”
“所以你一开始就这么回答我的问题不就好了。非要拐个弯自讨苦吃。”贺少卿低声笑着,像是怎么也亲不够他,又咬住他红艳艳的嘴唇缱绻亲吻起来。
温瑞初在“敢”、“不敢”反抗之间徘徊不定,最终沉迷在这个尤其深情的晨吻中。两人吻得难舍难分,分开时温瑞初除了知道大口喘气之外,脑子里一片空白。
贺少卿就那么大咧咧的光着身子下床找衣服,拉开衣柜仔细挑选着。这时温瑞初才发现这是他们以前住过的那所房子,他以前穿过的衣服还整整齐齐的挂在衣柜里,全是贺少卿让人为他添置的,他没穿过几次,几乎都是崭新的。那个时候他一年四季穿的最多的就是练功服,很少会特意去装扮自己。
贺少卿站在衣柜前,很快将自己包装成一个衣冠禽兽,然后熟练地从下面的抽屉里翻出一包新的内裤,替温瑞初取了毛衣和裤子过来,一一列在床上。温瑞初已经又用被子把自己包裹起来了,伸出一只光裸的手臂过来,先揪了一条内裤进去,在被子里摸索着穿起来。
贺少卿没有再出声撩他,转身走出了卧室。温瑞初见他走了,很快掀开被子跑出来,快速地穿妥了衣服,又用风一样的速度洗刷完毕。等贺少卿从外面共用的卫生间里走出来时,温瑞初已经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摆出了一副“我要和你谈谈人生”的架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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