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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暮降临,邓子龙披甲着刀,亲自上城头巡视。“将军。”守城的军官士兵纷纷向邓子龙行礼。邓子龙颔首回应,虽面色平静,可心中却如同开了锅一般。按照原定计划,呼良朋率领的左军在日落之前就应该来到阿瓦城与他会师,可如今迟迟未到,自己派出去的传令兵到现在也没有消息传回。“快开城门,有重要军情。”三骑从远处飞驰而来,人还未到,声音先传了过来。守城的士兵在没有确认身份的情况下自然不会贸然打开门,“来人通报姓名及所属部队,并将令牌放到吊篮中。”城头上应声落下一个吊篮。城下为首的那一骑立刻回答,“姚安营百户李孟梁,奉邓将军之命前往呼良朋将军营中联络,今回营复命。”接着,李孟梁就从自己身上掏出一块令牌扔到了吊篮里。吊篮原本就是用来吊人的,很大,虽然天黑,但想扔不进去也不太容易。吊篮随即升起,城头上一军官从吊篮中拿起令牌,仔细检查,倏的有一个人影挡住了火光。这军官抬头一看,正是邓子龙,连忙行礼,“将军。”邓子龙接过令牌,略微扫量一眼,便确认了真假。姚安营是在云南募的兵,自开战以来就是邓子龙统领,当初这令牌还是他发下去的,他打眼一瞧就知道真假。“扔下去一个火把。”邓子龙吩咐道。“是。”邓子龙身后的一名亲兵立刻将手中火把扔到城下。邓子龙看向城下,“李孟梁,拿起火把,让本将军看看你的脸。”若不是己方的将士,凭令牌其实就已经可以确认身份。但姚安营是邓子龙带的兵,军官他基本上都熟悉,他有如此举动,也是出于稳妥考虑。“是。”李孟梁下马捡起火把放到身前,“将军,我这个百户还是您提拔的呢,您可得看仔细点,不然卑职可就麻烦了。”邓子龙借着火光仔细一看,确认了来人的身份,“打开城门,让他们进来。”“动作要快,城门、城头上的做好准备,要是发觉有什么不对劲,直接把人拿了。”一切正常,李孟梁进城之后没有停留,立刻跑上城头面见邓子龙。“将军,大金沙江西岸发现缅甸人的踪迹,人数不下万人,呼良朋将军已率军在东岸扎营,双方成对峙之势。”“这么说,呼良朋将军被这伙缅甸人缠住,无法赶来阿瓦城了?”邓子龙走向城墙边,望向远处,一片昏暗。“是。”“戚将军那里有消息传来吗?”邓子龙问道。一亲兵回答,“没有。”“投降的缅甸军队那里,再调两队人手加强看押。”邓子龙转身看向城头上的亲兵。“今夜当值的军官,一律不得下城头,否则军法处置。”“加强街头巡逻,实行宵禁,夜晚敢在街头露面者,一概射杀。”“明日天一亮,立刻派人去禀报戚将军,就说敌情不明,缅贼恐有大军袭来,请戚将军暂缓行军速度,不必赶来阿瓦城,以防暴露我军主力。”“是。”三名士兵立刻应声下去安排。冯参将似是看出了邓子龙的担忧,“将军,您是担心缅贼要反攻?”邓子龙面色凝重,“缅贼所据之地,除了原缅甸宣慰司外,还有八百大甸宣慰司、老挝宣慰司,还有早就被他们吞并的大古刺宣慰司和底撒马宣慰司。”“实力强劲,绝不可小觑。”“自开战以来,一年多的时间,我军虽连连告捷,可以缅贼的体量,这些折损他们还能承受,他们还有一战之力。”冯参将深以为然,“缅贼之患,由来已久。自正统年间靖远侯领兵平定麓川以来,云南还是第一次有如此规模的反叛。”“此次朝廷兴兵动众,只愿能有昔年靖远侯之威。”邓子龙双手撑在城墙上,眺望远方,漆黑一片,“区区缅贼,掀不起什么浪花,只要军需能供应的上,收拾缅甸,不费什么事。”“冯参将,今夜我守夜,明天早上你再来替我。”冯参将一抱拳,“将军,还是让末将来守夜吧。”“少废话,服从军令。”“是。”一夜无事。天刚蒙蒙亮,冯参将便走上城头来替换邓子龙。“将军。”邓子龙压根就没睡,见冯参将来了,问道:“城里没发生什么事吧?”“没有,就是夜里有几个蛮人无视禁令上街,被巡逻的军士射杀。”邓子龙点点头,又问道:“向戚将军禀报的传令兵派出去了?”“已经派出去了。”“那行,冯参将,你盯一会,我回去眯一觉。”“是。”中军,戚继光驻地。昨夜在接到呼良朋的禀报之后,戚继光也推测出缅甸可能有大动作,便没有继续行军,而是原地休整。果不其然,又接到了邓子龙派人送来的禀报。戚继光看着前来禀报的传令兵,“辛苦了一路,下去好生休息吧。”“来人,给这位兄弟准备饭食床铺,好生招待。”“多谢将军体谅。”这传令兵随即离开。戚继光看着地图,脑海中极速思索,“刘綎,你怎么看?”“回将军,末将站着看。”戚继光看向刘綎,“愿意待你就待,不愿意待你就滚。”“是是是,末将知错,还请将军息怒。”“行了,别那么多废话,说说你的看法。”刘綎明白,戚继光戎马一生,什么事情没有经历过,岂会没有主意,这是在有意的考教他。“将军,自我军反攻以来,连战连捷,就连缅甸重镇阿瓦都已经被我军收复,缅贼绝不会无动于衷。”“末将以为,在大金沙江与呼良朋将军对峙的缅甸军队不过是幌子,缅贼真正的目的还是阿瓦城。”“待夺回阿瓦城之后,缅贼定会以阿瓦城为跳板再度北上,继而降伏孟养、木邦等土司,其最终的目的,还是云南。”“末将以为,可以以阿瓦城为点,吸引缅甸军队主力,将他们黏在阿瓦城,我军迂回包抄,将其一口吃掉。”:()大明,开局覆灭辽东女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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