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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么一说,孟梨反而更为难了,因为他和小系统暗地里商量好了,要在抵达白云观之前,把叶簌簌丢在半道儿上的。
“不过,你要是真想补偿我,那不如唱个歌听听?”叶簌簌背着手,走路一蹦一跳的。
这可为难死孟梨了,他天生就没啥艺术细胞,唱歌跳舞画画弹琴,一个都不行,让他跑马拉松还差不多。
“怎么,连首歌都不愿意为我唱啊?”叶簌簌拿话激他。
常衡也面带笑容地望了过来,一手拿着拂尘,一手牵着驴绳,三人行在人间的绿荫小道上,难得这么一团和气。
“那,那我就献丑了!”孟梨也不是那种矫情人,流行歌曲不会唱,那儿歌难道还不会吗?当场就唱了一首小毛驴。
早就说常衡笑点低,孟梨才起了个嗓子,常衡就开始笑,一首歌下来,孟梨觉得常衡笑得脸上都快起褶了。
叶簌簌也笑得直不起腰,她道:“孟梨,你果然没有骗人!你确实是献丑了!”
“那你行,你来?”孟梨一下倒回驴身上,整个人是躺上面的,他还没来得及惊讶,自己咋那么能,就听见叶簌簌清了清嗓子,悠悠唱了起来,歌声确实清脆悦耳。
只不过,常衡倒是没再像刚刚那样笑了,默默摸出一个果子,喂到了喘着粗气,时刻想尥蹶子把孟梨甩下来的黑驴子嘴里。
驴子吃了果子,总算安分老实多了,乖乖地驼着孟梨。
傍晚时,总算入了一座城池。
孟梨这几天要么喝清汤寡水的薄粥,要么就是吃果子,嘴里早就淡出个鸟来,一进城就左看看,右看看,想找找好吃的。
但他又身无分文。
既不像道长带有法器,也不像叶簌簌那样,佩戴着首饰,他是真的一穷二白,又不能变回小狐狸当街钻火圈挣钱。
就是因为没钱,所以,孟梨也不好意思提任何要求。倒是在路过街口时,看见有个散修盘腿坐地上。
面前一堆破铜烂铁似的东西,比较引人注目的,是一条火红色的尾巴。
叶簌簌道:“孟梨,你瞧,那个就是狐狸尾巴,应该只是普通的灵狐,不过看着颜色挺好,大概能卖两百灵石。”
“两百灵石能买多少碗面啊?”孟梨问。
叶簌簌:“一灵石相当于十个铜板,一碗清面三个铜板吧。”
那也就是说,两百灵石相当于两千个铜板了。孟梨有九条尾巴,全割下来卖,能卖一千八百灵石。也就是一万八千个铜板,天呐……他突然好富有。
“小姑娘好眼力啊,这要是九尾狐的尾巴,最起码能翻十倍。”那散修道。
“十倍啊?!”孟梨惊问,“你是说,一条尾巴能卖两千灵石?!”
散修道:“是啊,九尾狐少见,尤其是纯色的九尾狐,物以稀为贵,九尾狐的尾巴自然就贵,若是能得九尾狐的完整皮毛,只怕都能买一件上品阶的法器了。”
孟梨吃惊不已,但转念想想,也没啥可奇怪的,现代人也没少穿貂皮大衣,背鳄鱼皮包,又什么鳄鱼皮鞋的,本质上都差不多。
既然,他的皮毛那么值钱,肯定遭不少人惦记,看来日后行事更得小心些了。
叶簌簌又问:“纯色……那如果是纯白的,身上一点杂毛都没有的九尾狐呢?”
散修道:“那可不得了了,得卖到天价去!十有八、九是青丘的狐狸,那贵着呢。”
常衡微微蹙眉,十分厌恶狐狸,不过不久之前,他倒是亲手打死了一条狐狸,就是所谓的纯白色九尾狐。
管他是青丘狐狸,还是涂山狐狸,照杀不误。
叶簌簌“啊”了一声,心里特别后悔,早知道当初就该把那条该死的狐狸杀了,扒了皮拿出来换钱,这样的话,她现在就有钱请孟梨和常衡吃好吃的了。
为了节省开支,吃完饭后,就订了两间房。
叶簌簌是女孩子,自然要单独睡一间。
孟梨啥都不用做,就美滋滋地跟常衡睡一个房间了,但他没想到,就一个床,还小得可怜。
他还没有做好心理准备,和常衡同床共枕啊。
就当孟梨坐在床边,暗暗纠结之时,常衡就已经在地上打好了地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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