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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梨红着脸,结结巴巴地问:“你,你真的那么喜欢我呀?”
“嗯。”常衡很肯定地点了点头。
“那,那你说,你爱我。”孟梨眼神躲闪,羞得又开始双手捂脸。
“我爱你。”常衡按住他的手,不允许他躲,望着那双明艳多情的桃花眼,一字一顿往外吐,“我爱孟梨。”
可是,既然常衡都说爱他了,那小系统怎么还不出现,自己也还不能回家呢?
孟梨十分迷茫,开始苦思冥想。吃饭在想,出去玩也在想,哪怕和常衡夜里抱在一起睡觉,还在想这个问题。
他想,比起爱他,常衡或许更爱的是他的身体,爱到泥足深陷,无法自拔。连孟梨的手指,不小心被划出一条小小的血口,常衡也会心疼不已,抓着他的手,轻轻吹气。
也或许,爱得还不够深,不够深啊。
可孟梨绞尽脑汁,也想不透,到底还要怎么样,才能爱得够深,为此,他趁常衡不注意,偷摸买了本春宫图,打算私底下好好学习。
可他一向外强中干,思想上是猛虎,行动上是绵羊,不是很能放得开,悟性也不高,那些个讨好取悦男人的手段,怎么也学不会,有时候还容易弄巧成拙,惹得常衡哈哈大笑。
常衡笑够了,才道:“阿梨,我是真的很喜欢你,你不必费尽心思,学那些东西来讨好我。”
孟梨一贯嘴硬:“我才没有讨好你!”
“那你涂脂抹粉,穿女裙,还梳两条麻花辫,打扮成这副模样,跪坐在床上,含羞带怯地冲我暗送秋波,到底是什么意思?”常衡已经笑到肚子疼了,一只手还在孟梨双膝间卡着,取笑他,“你也不穿裤子,羞不羞?”
“我,我喜欢,我乐意,你管不着!”孟梨捶他的胳膊,气得脸都红了。以为常衡是不喜欢他换女装,更不喜欢他不穿裤子,卖弄风|骚。
第二天就偷摸搞了点药来。
还偷偷摸摸下到了常衡的茶杯里,然后就坐在一旁,紧握拳头,神情紧张,眼巴巴地瞅着常衡。
“怎么了么?”常衡问,“我脸上沾了脏东西?”
“没有!”
常衡又问:“那就是你闯了什么祸?说吧,你又做了什么亏心事。”
“才没有!”孟梨赶紧喝水压压惊。
常衡低笑,他早就发现孟梨去买了那种药,方才也亲眼瞧见他把药下到自己的茶杯里了。
既然如此,盛情难却,常衡又怎么好辜负他的一番美意?
随即就仰头将杯里掺了药的茶水,喝了个干净。
不一会儿,孟梨就探头探脑,神秘兮兮地问:“你,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常衡感受了一下,没什么感觉,便知道孟梨肯定买到假|药了,真是好笨,连害人都不会。瞥了孟梨一眼,见他如此期盼自己的回答。又哪里好让他失望。立即装出一副隐忍痛苦的表情,捂着胸口,道:“气血翻涌,浑身燥热难忍,阿梨,我好难受。”
孟梨艰难地吞咽起了口水,迅速起身,检查门窗是否关严实了,随后才偷摸往自己的嘴唇,脖颈,手腕,胸口,甚至是大腿内侧,常衡喜欢咬的地方,涂抹了一些催|情的香粉。
之后,他深呼吸,再回转过身时,刚捏起兰花指,娇滴滴地喊了声“夫君~”,左手腕瞬间一紧,嗖的一声,就被常衡拖了过去。
他的作死行为,成功让他在床上趴了三天,第四天下床时,两腿直哆嗦,走路都是飘的。
望向常衡的眼神,也充满了哀怨。
不明白自己都这么努力了,常衡对他的感情,怎么还不够深刻到,让他可以回家的地步?
孟梨百思不得其解,思来想去觉得一定是哪里出了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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