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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等了一会儿,其他的糖葫芦也可以吃了,两人就一人拿了一串来吃。
糖葫芦酸酸甜甜的,特别是裹了芝麻,吃起来还带着香味。
但毕竟入夜了,两人也没有多吃,又叮嘱两个孩子记得刷牙漱口。
福崽一边刷牙,一边还对糖葫芦念念不忘呢,十分惋惜道:“可惜二姐回家了,都没吃到。”
叶安年看了看托盘里剩下的六串:“明天你可以给赵大哥和石头哥哥带一串,然后找机会,给二姐也带一串。”
“好呀!”一听这话,福崽高兴了。
拍着小胸脯道:“我肯定能成功让二姐吃到糖葫芦!”
叶安年摸了摸他的头:“刷了牙就快睡吧,小心明天起不来。”
谁知,福崽却摇了摇头:“不行,我得把雪团子和芝麻球的笼子搬进来,二姐说,早上会下露水,兔子喝了露水会死的。”
之前都是叶小梅帮他一起搬,如今叶小梅走了,叶安年便跟着他一起,把装着两只兔子的竹笼子搬了进来,放在堂屋,铜钱的竹编窝旁边。
铜钱近来可能是跟两只小兔子混熟了,那两只兔子也不怕它了,有时候见它凑过来,还用小鼻子去嗅嗅,像是在分辨它的气味。
安顿好兔子和铜钱,丁秋已经带着福崽把两人的铺盖都搬回了西屋,床也铺的整整齐齐,一点不用人操心。
叶安年看着两个孩子乖乖钻进各自被窝躺好,帮他们吹熄了蜡烛,关好门。
回到东屋,江竹已经将他们俩的被褥都铺好了,他每日要喝的汤药也备好了,在炕桌上放着,药碗旁边是一小碟蜜饯。
叶安年在炕边坐下来,端起药碗一饮而尽,然后捏起一颗蜜饯放进嘴里嚼着。
不知是不是两世都喝药喝的多的原因,这汤药好像也喝习惯了,不觉得那么苦了。
尤其是换了方子之后,叶安年觉得那股淡淡的清甜余味,还不错的样子。
江竹在一旁整理药箱,见他喝完了药,从药箱里翻出一个胖胖的白瓷小罐来。
他将罐子打开,叶安年瞥见里面半透明的乳白色膏体,散发着一股草木的清香。
“手伸过来。”江竹道。
叶安年依言伸了一只手给他。
江竹从小罐里挖出来一坨,涂在他掌心里,再用自己的双手,晕开,均匀地涂满他整只手。
这几日,叶安年抽空就在做燕几图,削木头,刨木头,手上难免不会有擦伤,有的手指关节也被磨的红肿了。
他之前就跟江竹提过做些护手膏之类的,但因着这些日子他俩都在忙叶小梅的亲事,这事便给忘到了脑后去。
“药膏早就做好了,但这些日子我们往镇上跑的频繁,你也没怎么做木活儿,就忘了给你。”
江竹一边说着,一边又拉过他另一只手,同样帮他给整只手都均匀地涂上药膏。
“眼下你二姐的亲事落定,你怕是又要忙起来,这护手膏记得要经常涂,我做了好多。”
药膏里他加了些消肿化瘀,治疗外伤的草药,同时还有滋养的成分,用的都是好东西。
“好。”叶安年点头应下。
今晚两个孩子都搬回了西屋去睡,他俩便又恢复到之前的样子。
叶安年瞧着铺开在炕上的那床松软的薄被,两个紧紧挨在一起的枕头,莫名觉得紧张起来。
江竹不知他在想什么,收拾好药箱就催他赶快上炕睡觉。
叶安年脱了外衫,只穿着亵衣躺进被子里,只觉眼前一黑,是江竹吹熄了蜡烛。
身后的被子忽而一动,一具炽热的身体便挨近了过来。
叶安年拉了拉自己的被角,腰上一沉,便被江竹伸手揽了过去,整个身体都紧紧贴在他身上。
“你做什么?”
叶安年心跳停了一拍,继而心脏又突然开始不受控制的“砰砰砰”狂跳起来。
江竹把手搭在他腰上,闻言用手掀开叶安年的衣摆,把手伸进去揉了揉他的小腹部位。
“我看看养了这么多久,你胖了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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