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铜钱摇着尾巴,在福崽脚边讨巧卖乖。
梅子酒甜甜的,带着梅子香和酒的清冽,而爆炒河虾刚好下酒。
叶安年吃着河虾,举杯时,江竹便与他同饮。
天色渐渐黑了下来,月亮爬上夜空。
夏夜宁静,忽有山风敲门,门开风入,送进一阵清凉。
吃过夕食,叶小梅收拾起碗筷,叶安年起身帮忙,却忽觉一阵晕眩袭上。
他撑着桌子缓了片刻,一只手便从旁边探了过来,抚上了他的额头。
“醉了?”江竹温声道。
叶安年摇了摇头,晚间他只饮了一碗而已,其余都是江竹喝的。
“我来就行。”叶小梅欠身拿过了他手里的碗,“左右就这么些碗碟,我一会儿就洗完了。”
“我没事,”叶安年感觉缓过一些,便去取了抹布来擦桌子,“这里我收拾。”
叶小梅还要再劝,却见江竹望着她,轻轻摇了摇头。
叶小梅会意,收拾完碗碟,便带着两个孩子进了屋。
东西屋门齐齐关上,堂屋里便只有叶安年和江竹两人。
桌上烛光跳动的蜡烛,散发出橘红色的光晕。
烛光映在叶安年的脸上,令他那一向冷清的面容,染了些微红晕。
他此时挽起了袖口,用抹布认真的擦着桌子,桌子擦完,又去整理灶台。
江竹坐在原处,看着他转来转去的身影:“可以了,很干净了。”
叶安年摆放调料罐子的手一顿,转头看向江竹,他脸上红红的,眼神有些许迷离。
显然,酒劲儿已经上头了。
“那,我去打扫下院子。”将盐罐放好,他提步就往外走。
路过江竹身边时,手却被人一把拉住。
江竹从小凳上站起来,稍加用力,将酒醉的人拉进了自己怀里。
“你喝醉了酒,就喜欢干活啊?”
叶安年被他抱住,头还是晕晕的,脑子好像突然就转不动了,耳边好像也有无数只蝉在不停的聒噪。
今夜不过喝了一碗,一碗而已。
他才没醉呢。
“我没醉。”
叶安年把下巴搭在江竹肩膀上,他用力眨了眨眼睛,看着外面黑漆漆的院子。
“你要是累了就先去睡,我把院子打扫一下就回去。”
他说着,便要挣开江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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