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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君麟瞬间红了眼眶:“怎会这么严重,我不会要死了吧。”
“不许胡说。”
他哽咽了一下,看着玄净小心翼翼对着他的小屁股蛋忙活,问:“小师叔,昨夜你到底对我做什么了?”
玄净动作僵了一下。
“……对不起。”好一会,才红着脸憋出一句:“下次我轻点。”
“你还敢有下次?”顾君麟开始哭唧唧。
他一哭,玄净便乱了分寸,忙过来好生哄着:“没有下次,没有下次,殿下你别哭啊,我错了,我真的错了,麟儿……”
哄着哄着,又亲在一处。
陈公公送走太医,本想折回向顾君麟禀报,却在珠帘外看到了这一幕,瞬间石化在门口。
随后默默退了出去。
心中暗念:非礼勿视,非礼勿听……
——
闹了纪单那件事后,学堂便得到了几日的安宁。
毕竟顾君麟、纪单、魏离歌几人都因身上有伤,没去学堂,再加上纪单这件事后,皇帝怕再生事端,便派了侍卫在学堂内巡逻。
学子们心生畏惧,自然也就安分了许多。
然而,在皇宫这种地方,安宁永远只是假象,斗争才是皇宫的精华所在。
因为,受伤的几位大佬,都陆续痊愈了……
一大早,东宫寝殿中。
玄净仔细帮顾君麟穿着衣服:“殿下,你身上的纱布才拆下来,当真要去学堂吗?”
“当然要去。”某殿下握拳望天:“我可是听说了,魏离歌的毒也解得差不多了,按照他的性子,他一定会迫不及待的去学堂结交权贵,我绝不会让他有这个机会的。”
玄净却不以为然:“不过是区区一个魏离歌,殿下何须为他如此大费周章。”
这话就像一盆冷水,把顾君麟的热情浇的一点不剩。
他没好气地扯过自己的衣裳,胡乱整理:“因为本殿下睚眦必报,可以了吧?”
说罢便对外面喊:“陈公公,备最好的轿撵。”
“是。”外面的陈公公应着。
他扣了好一会腰封,如何都扣不上,眼见他要扣急眼了,玄净无奈接过他手中的腰封,调整好才继续缠上。
嘴里不忘念叨:“不过是去学堂而已,要那么好的轿撵作甚?”
“当然是为了报复魏离歌啊。”他井井有条地推理:“我猜,魏离歌今日一定想出风头,按照他那花孔雀般的性子,肯定不会放过轿撵这么好的炫耀之物,我就是要把他压下去,让他知道,谁才是这个皇宫里真正的主子。”
玄净神色逐渐不悦,喃喃自语:“魏离歌魏离歌,又是魏离歌……”
顾君麟没听真确,下意识问:“你方才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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