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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去啦!”她生气地推开他,“顺便替教训一下你弟弟。”
阙尚火摸着头,不知道她在生哪门子的气,也不知道尚雷什么时候惹到她了?
“老二,快出来,要温存改天还有时间。”阙尚雷大嘴巴地直敲门。
“你这该死的大舌头,看我不把它割了。”阙尚火大力地打开房门,拉着他直往楼下走。
纪莎蓝等他们走了以后,很快地在镜子上留了纸条,然后偷偷地溜出去。
十分钟后,当关尚火忧郁地步人房间想找她长谈一番时,她已不见了。阙尚火看到贴在镜子上的纸条,胆战心惊地拿起来看,这一看可差点把他吓得休克。他脸色苍白、十万火急地冲了出来,冲过客厅时,急急地将纸条丢给阙尚雷,然后“咻!”地人就不见了。
阙尚雷不知道它是否看错了,刚才真的有人跑过去吗?他怀疑地捡起纸条,不经意地看了看,然后任纸条从指尖滑落,也跟着脸色骤变,马上往外冲。
该死的,纪莎蓝竟然先去找于启和倪央晨了。
纪莎蓝带着破碎的心踏进客厅。
“央晨呢?”她淡淡、心碎地问着坐在客厅的人。
于启的精神澳散、双眼无神,笑得很凄凉,“莎莎,我就知道你会来,你是爱我的,对不对?”
为什么是于启?为什么他要她死?事实虽已摆在眼前,她却无法接受。她当他是好哥儿们这么多年,对他刮心置腹了这么久,结果……他竟然要她死?天哪!她不懂,真的不懂,事情为什么会变成如此?
“我当然爱你们。”她痛彻心扉。莎莎,这个腻名好久没听过了,她有点悲哀,有点怀念,只有他会这么叫她,因为这个小名是他戏弄她的时候取的。可是自从毕业后,她就鲜少听见他这么叫她了。
“不是,我不要这种友谊,我不要你的友情,你懂不懂?”他突然大喊。
纪莎蓝吓了一跳,“阿启,你到底在说些什么?你忘了央晨了吗?”他到底是怎么回事?“央晨呢?他在哪裹?”说着,她就要冲进他们的房间里,可是却被精神错乱的于启给抓住。
“他不会再妨碍我们了:水远不会了。”他极力向她保证,一会儿笑,一会儿脸色晦暗,看得她头皮渐渐发麻。
“你做了什么?”纪莎蓝尖叫了,“央晨,央晨,你在哪里?”她着急地叫着,心痛地流着泪水。
“他发现了,打算警告你,所以我不得不杀了他。”于启陷入沉思之中。“死人才不会告密。”
纪莎蓝乘机推开他跑进房间,结果曾经载满欢乐与恩爱的房间里,遍布着血迹斑斑。
“央晨!……。”她尖叫,用力地叫,悲伤地哀号着。血!地上都是央晨的血,他就躺在一滩红艳、刺目的血堆中,脸色自得像失去了生命。“不噢,不,不要……”纪莎蓝嚎陶大哭地跪倒在地,她抱起倪央晨过分安宁的脸,不断地抽泣,“央晨,不要离开我,不要:求求你。”泪水不断地滴在它的脸上,洗去了沾污他洁净脸庞的血迹。
倪央晨气若游丝地睁开眼睛,便挤出话,“快……快走。”他的声音干鸣、粗糙得教人难过。
“你没……死。”纪莎蓝高兴得差点虚脱,她温柔地搬着它的脸,硬着声音,极力安慰道:“嘘,央晨,别说话,阙尚火很快就来了,你再支持一会儿,别丢下我。”
“你……你快走……”他催促着。
“对,你得跟我走。”于启出现在她后方,拿枪抵着她的后颈,“我们去一个让我们怀念的地方,然后我会永远陪着你,不需要这个小孩。”
“阿启……你可别乱来。”他疯了,真的疯了。“你不能去下央晨不管,他会死的。”
阙尚火应该快到了吧?纪莎蓝的手心渗着汗。
“莎莎,你永远是这么聪明。走吧!就算阙尚火赶到,我也不会把你让给他的,你是我的:水远是我的。”于启森冷地把枪用力抵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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