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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多说:“要不我唱歌给你听吧?”他清清嗓子,大声唱了起来,“你就像那冬天里的一把火,熊熊火焰温暖了我的心窝,每次当你悄悄走近我身边,火光照亮了我!你的大眼睛明亮又闪烁,仿佛天上星星最亮的一颗……”
87年春晚,帅气俊朗的费翔以一首《冬天里的一把火》红透大江南北,顺便还烧了大兴安岭……好吧,这种巧合谁都不想的。直到墨北重生前,费翔还活跃在娱乐圈,虽然墨北没怎么关注过他,但每次看到相关访谈、演出,都还是难免要被费翔给电上一回,不得不承认,他是那种愈经岁月打磨就愈发魅力惊人的男人。
夏多又唱又蹦的,惹得大街上的人都看他,他也不在乎。
墨北猜测夏多要带自己去的不是公园就是什么游戏厅之类的地方,不然还有什么能吸引一个好动的小孩呢?
走到半路,夏多嫌热把帽子摘了,头顶上腾腾地冒白汽。墨北赶紧叫他把帽子戴上:“感冒了怎么办?”夏多就笑嘻嘻地抹一把汗,戴好帽子。墨北心里嘀咕了一句:傻小子火力旺。
当墨北走得两腿发酸时,两个人已经走到了重阳路。重阳路是云边比较偏僻的地方,早年间日军曾在这里驻扎过,留下的军营后来被改建成了工读学校,周围还有白桦林、玉带河、田地和小山丘。附近还有几家工厂,住户大多是在工厂上班的。这个时间重阳路上除了工厂里机器的轰鸣声,四下里都是静悄悄的,几乎见不到在外闲逛的人。
“到了没有?”墨北是真累了。
“到了到了。”夏多指指前方,“看见那个小白楼没有?”
墨北停下来眺望,白桦林边儿上,荒草枯枝地衬着一座二层小楼,斑驳的墙面勉强能看出来原本是刷了层白灰,看年代大概是日伪时期留下的老房子,楼顶上都长草了。
“就这儿?”墨北诧异。
夏多走在前面,把地面上半人高的灌木枯枝折断,方便后面的墨北通过。“传说这里闹鬼,几年前还有几个半大孩子到这里来玩,也不知道看见了什么,结果被吓得屁滚尿滚。”
墨北莫名其妙:“你要带我来看鬼吗?那也该晚上来吧?”
夏多回头笑笑:“就知道你胆子大,不怕这个。其实鬼什么的,反正我是听过但没见过。”
小白楼的大门用锈迹斑斑的铁链和大铁锁锁住,四壁的窗户早就没了玻璃,有的被人用木条横七竖八地封住,有的就那么大敞四开的。墨北正在寻思以自己现在的个头儿能不能爬窗户进去,就见夏多掏出了钥匙……
一走进去,一股沉闷的陈年积灰的气味混着冷空气扑过来,莫明地带着阴森感。进门的地方杂乱无章地堆放着一些断砖、碎玻璃、家具残骸,甚至还有没烧完的黄纸。右手边是走廊,左手边是通往二楼的楼梯。
夏多领着墨北绕到楼梯后,那里有一个就着楼梯倾斜角度建的小储物室。储物室前有旧沙发、破柜橱的阻挡,一般人也不会注意到,门上还有锁。
夏多打开锁,领着墨北爬进去。里面黑乎乎的什么也看不见,墨北正要说话,就听到黑暗中传来打火机的声响,接着一小团火光在前面亮了起来。夏多举着蜡烛回头冲墨北笑了笑,“哥哥厉害吧?”
墨北说:“你还是别笑了,蜡烛光从你下巴照上去,比鬼还吓人。”
夏多做了个鬼脸,把蜡烛拿开些,让墨北看清楚里面的环境。原来这里有一个通往地下室的楼梯。两个人小心地沿着楼梯走下去,夏多快乐地一摆手:“欢迎来到我的秘密基地!”
小狡猾
夏多快乐地一摆手:“欢迎来到我的秘密基地!”
墨北说:“你能把蜡烛拿稳吗?本来光线就弱,再一晃更是什么都看不清了。”
夏多摸摸鼻子,把蜡烛塞进墨北手里:“等一下。”
墨北戴的大巴掌手套只有拇指是单分出来的,厚得他想弯曲手指都困难,夏多又没给他摘手套的机会,他只好用两只手掌夹着那截蜡烛,样子笨拙极了。夏多跑到角落里不知道摆弄了什么,只听得一阵轰鸣声,接着头顶啪啪啪亮起来几盏灯泡,整个地下室的情形便都看得清清楚楚了。
夏多站在一台汽油发电机旁边,得意地向墨北笑了笑,接着又蹦了过来,一口吹熄了蜡烛。
地下室足有一百多平方米,粗糙的水泥地面和墙壁,没有任何隔断,高度大概只有两米左右,让人感觉很压抑。墙边摆着几个木架子,上面堆放着很多陈旧的纸张、书籍,大多都落满了灰。几张桌子年代各不相同,有的桌腿都是后接上去的,桌上的无线电零件、焊铁等东西倒是摆得乱中有序。除此之外,居然还有悬吊在天花板上的沙袋、铺着毛毯的钢丝床、双卡录音机……
夏多背着手、挺着小胸脯,憋着一脸“吃惊吧?羡慕吧?喜欢吧?”的表情,等墨北打量完才开口:“这地方好吧?以后想来玩就跟哥哥说,哥哥带你来。”
墨北诧异地问:“这地方你是从谁手里弄来的?”
夏多张大嘴巴:“你怎么知道?”
墨北翻个白眼给他,架上纸页发潮的书籍有不少都是文革前出版的,光看那积灰就知道放在这里可有年头了。如此种种,说明在夏多之前就有人使用这里了,没准儿那些闹鬼的传说还是那个人为了避免暴露而制造出来的呢。
夏多沮丧了一会儿就又精神起来,拉着墨北去看那堆无线电零件:“我想自己装个电台,你瞧。等弄差不多了,我就上楼顶上装天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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