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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上一秒拳头还砸在江弃身上,现在却又平静下来,嗓音轻细柔软。他说:“在这里放我下去,我自己可以。”江弃问他:“你可以什么?”“自己回家。”“怎么回?”江弃不疾不徐,甚至带着些纵容的耐心,“太晚了,打不到车。”“我走路。”江弃无声叹气,手掌还兜着燕也然的后脑勺。但凡燕也然不要蹙着个眉头,好像难受的要死的样子,江弃都得呛他一句:你要不先把脑袋从我肩上挪开,再说想下车这种有骨气的话?尽管燕也然的脸一直在江弃颈窝蹭来蹭去,牙齿还不饶人地东咬一口西咬一口不过,但他恍惚的眼神似乎是他的特赦令江弃无意和一个不清醒的人争执,于是以沉默应对。结果下一秒,没得到答案的燕也然又一口咬在他喉头,不重,但也不轻。“嘶……”挺会找地方。燕也然的每个动作都带着下意识的亲昵,他可能自己正醉酒感觉不出来,但江弃却能感受到。他嘴上说着想下车,脸上一副对江弃避之不及的惊恐模样。但真的靠近了,又像是不受控制一般,拿每一寸裸。露的肌肤去找江弃的温度。于是江弃也就受了他这几口牙印,连推开的动作都懒得做。奇怪的是,燕也然的亲昵好像带着目的性。他不断地攀着江弃的手臂,嘴唇擦过喉结,一个劲往后蹭。好一会儿,江弃才意识到,燕也然似乎是在找他的……腺体?他眯了眯眼,试探地将身子往前探了些。果不其然,燕也然像追逐着什么一样,很快贴了上来。江弃的脸色稍变,但并不指向好或坏,只带着稍微的困惑,忽然出声,喊了句:“老何。”司机正听动静听得起劲,被叫了名字脖子一僵,张了张嘴:“江,江总?”“有闻到信息素的味道吗。”司机老何悄悄松了口气,然后回答道:“刚上车那会儿能感觉到,现在没有了。”beta的腺体发育通常止于十二三岁,他们中大多数对于信息素不敏感,尤其对费洛蒙的味道完全无法感知。唯一能感受到的,多半只有alpha刻意释放出来的威压。才上车的那会儿,江弃正处于不稳定的情绪中,车厢里有明显的信息素压迫感。但现在早已经散去。听到司机的回答,江弃的眉心悄然蹙紧。他小心地,带着试探意味地,释放出了一些温和的信息素。那一刻江弃或许在暗自期待着——江弃知道作为alpha,他是特殊的,是特别的。但燕也然是beta,所以他的特别毫无意义。十年的分开,以至于他和燕也然的交集太过细碎,根本不足以让两人有需要接近的必要。他希望这一刻,燕也然能够感受到什么。那些不曾宣之于口的秘密,通通都能从江弃的信息素中传达出去。可失败了。燕也然毫无反应。他的唇追逐的不是江弃信息素的味道,他仿佛只是置身一场食欲大开的梦,见到什么咬什么。当江弃的费洛蒙充斥整个车厢的时候,前排的司机仍然在假正经地开车,后座的燕也然依旧哼哼唧唧地一边反抗一边拿牙齿碾磨江弃的皮肤。江弃面色淡漠地收起了信息素。车厢里的其他两个人都是beta,他们无法知道江弃在几秒钟的时间里曾将自己剖露。但燕也然也并非全无半点反应——在听到江弃问司机的话以后,燕也然便绷紧了身体,紧咬牙关,现在更是脸色惨白地推开江弃。“又怎么?”刚才还往他身上蹭,现在又兀自地躲。江弃已经被他的几次反应弄糊涂了。他去拉燕也然的手,这次得到的不再是小声的嘤咛,或绵软无力的反抗。他看到的是燕也然通红的双眼,颤抖着呼吸,细小的汗粒渗出额头。江弃正想劝说燕也然先去一趟医院,因为这一晚上燕也然看起来都有些古怪。就忽然听到燕也然冷声冷调地说:“你想找我聊什么,我知道。”江弃呼吸一滞,但面上不作动摇,淡淡说:“不着急,等你酒醒再说。”“我没醉。”虽然很没有说服力,但燕也然强调,“我现在很清醒。”“等明天再说。”“不用那么麻烦,我现在就可以告诉你答案。”有那么一刻,江弃和他的初衷背道而驰。或许是燕也然的表情看上去太过视死如归,因而让人感觉到不安。于是他打断道,说:“这不是一两句话能说清的。”“能。”燕也然完全避开江弃的视线,头抵在车窗上,一边小口喘着气,一边一鼓作气地说,“江弃,那时候是我不要你——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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