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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意识到自己与他人不同是在很久很久以前,我没有什么特别感觉,然后我遇见了其它的国家。依照记忆,我后来选择了英国。但仔细想想,那或许不是『我』,只是我的人民或是他的军队、更或者是所谓历史的洪流让我选择了他。不管如何,我跟他度过了一段时光,有快乐也有痛苦,其实也没什么好多说的,事情就是这样。离开他的时候,那就真是一段艰苦的时光,军队成员七零八落的,再加上人民损失让我的健康状况很糟。不过这就是成为一个真正国家的必经之路吧,不然我现在大概就会像那个被英国抛弃的小岛,或是某些嚷嚷着要独立却又力不从心的可怜家伙一样,永远仰人鼻息。我个人觉得这个选择十分值得,那时我根本不想理会英国的心情。只是时局总是在变,人心会变化,我们的想法也会转变虽然离开了,却还是留着旧东西,保存着旧制度(就连我自己都想问,到底是哪个自命不凡的国王规定出英吋这种单位?还有,为何还有人真的愚笨到照着使用?噢,就请别提我的人民了吧),这样的作为时常让我心里有疙瘩。而我想这应该就是原因之一,关于后来我跟亚瑟会成这种关系的原因,呃,你知道的,亲密关系。只是,也许表面上我们的合作关系紧密,私底下也频繁往来,但事实上,我认为亚瑟划了一条隐形界限。这边可以,那边就不能再进一步了。他是个口是心非的家伙,只要猜中他想要的而顺从他,他就会软化态度(这时大多数时的反应都蛮好笑的),但在维持这条线方面却绝不松懈。我猜过很多可能性,比如说他并不像我想象中的那么爱我所以才不让我越雷池一步,但看他总是因为我的一句话而七上八下的反应,又觉得不太可能。(大家都知道他爱死我了,毕竟没有人不喜欢英雄,尤其他又是你男友的时候吧?)那么,也许他对我的爱不是恋人之间的那种,而是蠢蠢的兄弟之爱---依照他那古板的脑袋,可能性非常大。这样一来,他自然就无法敞开他妈的心胸自动打开大腿了。嘿,先说好,虽然很多人都以为我是个独占欲很强的人(事实上,我也不否认),但还没到强暴犯的程度。有固定男友,却没有正常健康的性生活,我想对每位男士来说都是一种折磨。而就我所知亚瑟是这方面的翘楚,他却可恶地好像对我没有半点兴趣一样。我就不相信他不曾跟法国那个家伙做过;那么为何我就不可以?他来我这里过夜的时候,十次里有九次都是喝醉的状态,醉到根本勃起不了的程度。如果我去他那里,情况并没有不同,他总是可以在我不注意的时候摸出一瓶威士忌把自己灌醉。如果刚好那天他没喝醉,他就会开始跟幻觉对话,他这个卑鄙小人知道一旦他这样做,我就会以怜悯的目光看他,所有性致立即消失。是的,我想你现在应该十分明了问题在哪里了,也知道那条界线在哪里了。可以亲吻,别想润滑剂;可以爱抚,但别想进入。他游刃有余的控制着步伐,我时常想是否有一天我真的会什么都不管地压住上了他再说。而这个机会,很快就来了。会议结束后他跟法国还有几个喝酒的固定咖去酒吧,之后法国打电话要我去接他,因为他又开始在脱衣服发酒疯了。把麻烦至极的他带回来后发现他还能自行活动,所以我就顺手把他丢进浴室里。他常用的入浴剂在我这里摆了一套,除此之外衣橱也挂了几套衣服,甚至厨房的柜子里也被强迫囤积不少他喜爱的茶叶。我很平常地在客厅看球赛一边等热水壶的开关跳起,打算为辛劳的自己泡杯咖啡,如果亚瑟洗完澡他或许会想自己弄杯伯爵茶喝。事情就跟我想的一样,今晚他没有喝的非常醉,证据就是他走出来的时候是直线的。也或许刚刚在浴室他已经吐过了,所以现在很清醒。他穿着浴袍,一边擦着头发碎碎念着,听起来好像法国又输了什么比赛但是甩赖。然后他一屁股坐下在我旁边,拿起桌上的财经杂志歪着头看起来。他用的玫瑰沐浴乳香味很清爽,也刷过牙了,呼出的气中酒味也淡了点。他看了没多久就露出坏心的笑,一边指着某个报导说,「欧元这种东西,怎么可能会可靠呢。」「噢。」「不过是胡子男跟肌肉男搞出来的货币,遇到经济危机时就不能自由调息降息,那些家伙迟早会想考虑退出的。」「确实有这样的风声。」「不过祸首还是你啦!笨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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