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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澜讪讪,将那碗鱼推得又远了些。
他吃鱼过敏,小时候便知道,十几岁的时候见梅砚吃鱼吃的很香,没忍住便伸筷子尝了几口,结果生了红疹,梅砚足足照顾了半个多月才见好。
宋澜叹了口气,这辈子,自己注定只有剥鱼刺的命,而没有吃到鱼的口福了。
——
梅砚原本打算用完膳就回府的,却敌不过宋澜软磨硬泡,又陪着宋澜喝了两小壶烧酒,据说是周禾搜罗来的。梅砚的酒量一般,喝完就开始犯困。
宋澜将他缠得不行,“少傅有些醉了,午睡一会儿吧?睡一会儿再回府。”
梅砚的意识昏昏沉沉,也记不清自己说了什么,总之最后还是答应陪宋澜宽了衣裳一起睡午觉。
帐子熏的是鹅梨香,香气清远舒缓,味道又淡又雅,并不浓重,午后闻着很合宜。
这两天事情太多,梅砚本就有些累,才沾床就睡了过去,这会儿已经睡得很熟。
宋澜喜欢在睡觉的时候把梅砚揽在胸前,梅砚身形很瘦,但毕竟是男子,肩背上的皮|肉宽厚有力,揽在身前,会有很强烈的安全感。
他一垂眸就能看到梅砚纤细的脖颈和精致的下颌,左侧白皙如玉引人遐想,右侧却有一道长疤。
两年过去,那道疤的颜色已经很淡,平时就算不刻意用衣领去遮掩也看不太出来,但此时宋澜的眼睛离那道疤只有两个拳头的距离,看得实在是太清楚了。
这是宋澜做过无数次的噩梦。
梅砚自裁的时候他不在场,可每每看到那道疤,他都仿佛能看见当初的梅砚独自一个人坐在癯仙榭里,外面新皇登基的鞭炮响个不停,里面梅砚一双杏眼始终垂着,却抬袖打翻了旁边桌案上的一只白玉花瓶。
碎瓷倏地炸开在地面上,像落了一地的玉兰花瓣,清脆的响声被淹没在了鞭炮的喧鸣里,梅砚伸出一只玉手,从满地碎瓷里捡了一片最顺手的。
他的神情那样果决,清然的眸子里看不出任何情绪。
寻死这种事情对许多人来说只有一次机会,梅砚也是头一回抹脖子,手下力道控制不好,那碎瓷片歪了,伤口从脖颈一直蔓延到颔下,点点鲜红的血迹落在满地碎瓷上。
宋澜想到此处,身子本能地一颤,无论如何也不敢再想下去了。
就差一点,他就彻底失去了他。
但好在上天眷顾,九天上的神明终究还是在百忙之中抽出空来,分给了他们一点垂怜,让此刻的梅砚可以在宋澜的怀里睁开眼睛。
梅砚乏累极了,睡得昏昏沉沉,嗓音也是哑的。
“不是你说要午睡的?你怎么自己不睡。”
他方才被宋澜的那一颤给惊醒了。
宋澜将梅砚安安稳稳放在床上,自己光着脚下床,给梅砚倒了一杯茶过来。
“朕不好,吵醒少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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