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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头早就在两人说话间完全落了下去,酒楼也早点上了灯。皮肤在灯下光洁如瓷,但瓷器远不如这肌肤温润,凛冽狰狞的齿印突兀地横亘,使那条胳膊尤显出妖异的白皙莹润。
那个瞬间两人意识到同一件事,她能把这假身份瞒住这么些年,属实因为无人会往此处想。
怎么看,那都是一条姑娘家的手臂。
“玉公子”眸光一闪,他不动声色地缓缓吸气,将诸般心绪压下,而后挥手,叫小二端来干净的温水和布,竟是默认了她这般要求。
一块干燥柔软的布巾被他叠成豆腐大小的方块,轻握住顾衍誉手腕,将那方块垫在她腕下,充当临时的脉枕。他动作快而准,皮肤相触只在一瞬。
又用温水浸湿一块新布,拧至三成潮湿不再滴水,覆盖在那条胳膊上,小心以点沾的方式做起清洁。
顾衍誉手指微微一蜷。
她后悔了。
那人相当君子,手没再多碰半寸。可就是因为如此轻巧,使得反复撕裂过的伤处一碰就痒。这上药前的清洁磨人得要命,她用尽自制力,才没当场把手抽回。等他这一环流程结束,顾衍誉背后起了一层薄汗。
若非对象是他,她几乎要怀疑是对方有意的促狭之举,而眼前人光风霁月,一派清贵,她唯有僵硬地伸着手臂,没想出还能怎么喊停。
这还不如被江毅一口咬穿皮肉的那次,至少……她的内心没那么煎熬。
一柄精巧的银制小勺挖出少许药膏来,他用净过的手去抹。她的猜测没错,这人功夫极好,力道控制精准。他带着恼人的分寸,使人无法觉出指腹对皮肤的明显触压,就只是隔着极薄的一层药膏,似有若无地在她皮肤表层蜿蜒。
顾衍誉觉得自腰椎处有一股酥麻窜了上来,这感觉怪异透顶。让她想把脑袋埋下去。
她的自制力终于不足使她装成无事人,手不自觉向回一缩——
玉公子惩戒一般,轻轻捏了捏她的指尖:“别动。”
他的事做完顾衍誉已经不想开口说话,垂着脑袋看起来很蔫。
“还不回去?”
她不抬头:“你走吧,我在此处散散酒气,省得回去又招我爹一顿打。”
他的脚步没挪,顾衍誉:“外面都是顾府的家丁候着,我就在此处,出不了事。”
那人消失后,她终于埋头在自己臂弯,热气后知后觉地攀上她脖颈与面颊,将肌肤的粉白染成绯色。
白玉生肌膏的草木清香还萦绕在她鼻尖,存在感很强,提醒着她手臂上微凉触感的来源。
她就那样趴了片刻。
再抬眼时那里一点女儿家的柔软都不见,目光又清又冷。
顾衍誉以酒醉的名义让小二给她弄了一间客房,躺进去的是与她作同样装扮的嘉艾。
半炷香的时间过后,真正的顾衍誉出现在郊外关公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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