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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当时真的没想过吗?”祁扬突然转过头来,直直对上他的视线。
祁晗看着他的眼睛,觉得这双眼睛有点过于讨厌,他捏着刀的手用了些力,想把祁扬的眼睛剜下来。
“什么意思。”
祁扬说:“想过吧。”
祁晗突然沉默了。
“但是不行。”祁扬微微压低声音说。
“你说什么?”祁晗目光变得阴骘,他扯着祁扬的胳膊将人往身前一拽,刀尖就顶在祁扬脖颈处的动脉。
祁扬呼吸变得很小心,但却接着说:“试过,发现不行,虽然我不知道是你对男人硬不起来,还是对谁都硬不起来。”
“……”祁晗死死盯着他。
“你以为我不知道?我不仅知道,我还很高兴,你不知道我当时有多高兴。”祁扬笑了起来,脖颈处的皮肉就在刀尖前轻擦,“你不是高智商的天才吗?在你的逻辑里,就没有想过,你变本加厉地折磨我,但是从来不打我那方面的主意,这个行为有多可疑吗?……什么血缘、伦理,在一个合格的变态眼里,这不是更刺激吗?所以顾着血缘,只是你强行挽尊找来的借口,最后的遮羞布罢了。”
“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祁晗拿刀的手用力下压。
霎时间,祁扬不由自主地睁大了眼睛,感受到一片尖锐又冰凉的刺痛感,很冰,他几乎是立刻就本能性地颤栗,手心和额头在车内并不高的温度里冒出细密的冷汗。
但是等待了很久,也没有等到液体从脖子上流下的触感。
还没来得及疑惑,身后的祁晗突然低低地笑了起来,他低下头,额头搭在祁扬略显孱弱的肩头,他举起手里的军刀给祁扬展示:“哥,刀背。”
祁扬失神地低头看着,这把刀并不长,刀身寒光凛冽,刀刃肉眼可见的锋利。
“这就把你吓坏了?”祁晗笑了很久,好像碰上了全世界最好笑的笑话似的,连带着此刻说话都带着笑意,听上去比平时温柔了百倍,但祁扬对他的声音太过于厌烦,无论那种语调都让他作呕。
祁晗的手机又响了,他今天已经接了无数个电话,每一个电话都在不停地汇报着他不爱听的消息。祁晗厌烦地想把手机扔了,但又不得不接起来:“说。”
对面的人声音颤颤巍巍地汇报了些什么,祁扬听不清,但看祁晗愈发冷硬的脸色也能猜出大概。
对面小心翼翼地问:“现在怎么办,祁总,您这样不出现,我们真没办法跟董事交代。”
“没办法交代就去死。”祁晗将电话挂断。
他一生极少遇到挫折,偏偏在重新见到祁扬之后,短短半年时间里,似乎他做什么就错什么,好像走的每一步都有人在前面等着算计他似的,他已经数不清自己被迫做出了多少让步,为什么这些人还是不肯满足。
为什么忙了这么久还是没有任何起色。
为什么自从祁宗讯去世后,上上下下都在唱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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