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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贤将他从自己身上扯下来,又把地上的纸捡起来丢掉,走向浴室,没回头地说:“有汗。”
祁扬无力地躺在床上,很冷,但是他的胳膊已经没有力气将被子扯过来盖上了。
他仰躺着,眼睛被卧室的顶灯刺得很痛,于是将右手的手背搭在眼睛上,遮盖住了光。眼角的泪顺着太阳穴低落在床单上,不知道来自身体的疼痛还是心脏的疼痛。
三月初。
现在已经一月十八号了。
满打满算不过四十天。
他实在不觉得自己能在四十天时间内,让裴贤再次爱上自己,更不会寄希望于老天爷的眷顾,让裴贤在这四十天内恢复记忆。
他只觉得他的人生进入了倒计时,时针在大脑中转动着,每停顿一刻就像是在他心口一击重捶,让他觉得呼吸很困难,很窒息,很痛,很想哭个尽兴。
收拾完换上新的床单已经接近凌晨三点,祁扬困得眼皮都在打架,但还是不肯睡去。
这个倒计时让他的精神陷入了极度的紧绷。
灯已经关了,四周都很黑。
祁扬潜意识里是怕黑的,他往裴贤身边更贴近了一些。
他头很痛,感觉怎么也睡不着。
“你能不能抱着我睡?”祁扬很小声地问了个很过分的问题。
过了很久,久到祁扬以为裴贤已经睡着了。
裴贤下了床,准备出去。
“你去哪?”祁扬一时间有些慌神,也很懊恼,果然还是自己要求太多了。
“客房,我不习惯和人一起睡。”裴贤在黑暗中很轻地拧了一下眉,又补充:“你一直说话,我很难睡着。”
祁扬下床拉住他的手腕,“不用,你睡吧,我去客房睡。”
时间太晚了,祁扬没有多做停留,就拉开门出去了。他走得很慢,借着微弱的月光,裴贤看到他薄薄的身形轻微摇晃,腿上很无力。
他下意识想开口,但想说的话也只是在大脑中一闪而过,速度快到他捕捉不住。
隔天裴贤原本没有叫醒祁扬的打算,但是他刚洗漱完,就看到祁扬穿着印有简笔画兔子头的棉质睡衣,半眯着眼睛,一副还没睡醒的模样迷迷瞪瞪地从客房走了出来。
——这睡衣是昨天祁扬从他衣柜里找到的,裴贤当时觉得很神奇,他家里居然能找到祁扬的衣服,但他也没把这个蠢问题问出口。
“早。”祁扬声音很哑,一开口似乎自己也愣了一下,他摸了摸咽喉处,不再说话了,低头从柜子里找出新的牙刷和牙膏,沉默地洗漱。
“嗯。”裴贤有点不自在,目光瞥过他手的动作。
洗漱完后,祁扬把昨天的衣服将就穿上——这次没有再大变戏法,从他家变一套衣服出来——正在整理领口的时候,门铃响了,他又过去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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