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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澈奶声奶气的问他:“哥哥,你说这次是爹赢还是娘会赢?”聂澄似模似样的摩挲着下巴,眼珠子一转悠便有了主意,“咱们打个赌好不好?就以你私藏的那些奶酥糕作为赌注怎么样?”那些奶酥糕可是他省下来了,是他的心头宝贝,聂澈扭捏着不肯答应。聂澄见状,又道:“我拿爹前几日才送给我的弓|箭作为赌注,如何?”那把弓|箭聂澈缠着哥哥缠了好久,哥哥连摸都不给他摸一下,他当然也想要这个宝贝,所以含着手指点了点头,又跟哥哥拉了钩。“娘!”“娘!”哥两个几乎同时说出了心里的答案。聂澄见弟弟鼓着腮帮子不肯改口,也知道这个赌是打不成了,索性就作罢,拉着弟弟去远处的演武场看人比武去了。拓跋燕撑着后腰站了起来,在帐篷里踱着步子,手里还拿着她的长鞭,“聂成和,你也不想想当初是怎么答应我的,当时可是说好的了,孩子一个跟你姓,一个跟我姓,如今可到好,老大老二都随你你们老聂家的姓,居然还好意思来打我肚子里老三的主意。我告诉你门都没有。”一口气说了那么多,只觉口干舌燥的。聂成和倒是有眼力劲,忙堆着笑将茶水递了过去,“我不过是随口提上一句,老三跟你姓便跟你姓,我没意见,你如今月份大了,轻易可动不得气。再者……”聂成和将她按在长凳上,一边替她揉着肩,一边将她手里的长鞭给拿了下来,“再者要是咱们老三是个女孩儿,你这样拿着鞭子可不吉利。”拓跋燕起初还没反应过来,反应过来后,一把揪住聂成和的耳朵,道:“我虽生在漠北,可又不是傻子,你真当我听不明白吗?若咱们老三是个女孩,要是像我这样爱拿鞭子,是不是就不好啊?我们漠北的女孩儿个个都是好样的。我便知道你是嫌弃我了,可怜我当初真是瞎了眼了,我一个堂堂的漠北公主,居然因为一场比试便把自己输给你了,你占尽了便宜,居然还好意思嫌弃我。”孕中的女子情绪波动比较大,说着说着便哭了,“这日子是没法过了,明儿咱们就和离,我带着聂澄,聂澈回漠北,到时候再给他们找个后爹。”聂成和没成想一句话居然捅了马蜂窝了,忙轻声哄着,“又说气话呢,孩子都给我生了三个了,还要和离?况且你现在人老珠黄了,除了我还有谁会要你啊。”没成想这人是没哄好,又讨了一顿打。“实在不行,今年咱们去漠北过年便是。”聂成和拿出了杀手锏。原本拓跋燕在细数聂成和这么些年说过的谎话,未兑现的话,还没想到这茬呢,他这一提醒,引得拓跋燕更加生气了。“你不说我还没想起来呢,洞房花烛夜那晚,到底是谁答应的我,说往后每年过年都到漠北过年的。”拓跋燕哭的不能自已。“你是聂家的长子长孙,我还是我爹唯一的心肝宝贝闺女呢。为了嫁给你,现在连家都不能回了。聂成和,我今儿跟你拼了。”说起两人成亲之事,那也是破费一番周折的。当年拓跋燕被萧元正带回军营之后,因为比试输给了聂成和,她倒也硬气,说了句愿赌服输。后来拓跋燕的爹,漠北的头人,带着大军来要人,一听这事,倒也没说悔婚,只说了个条件,那就是聂成和必须入赘漠北,做漠北的上门女婿。聂成和是萧府的家奴,自幼见到的都是家国大义,哪里肯答应这样的条件。扬言就算搭上自己这条命,也决计不会到漠北当上门女婿的。两人皆是不肯退让,拓跋燕夹在中间可谓是难受极了。这头要哄着,那头又怎么打骂就是不松口。拓跋燕精疲力尽,最后实在没办法了,只能大着胆子给聂成和下了迷情香,来了个未婚先孕。漠北虽民风彪悍,但女子未婚先孕也是丢人的大事,她爹无法只得带人回去了,说再也不认这个女儿了。话虽如此,但是自打拓跋燕生了聂澄后,她爹虽对她偶尔也说些重话,但对着聂澄却十分的好,一直留着外孙子在漠北养到了四岁,后来因为又有了聂澈,怕小的一个人寂寞,这才把聂澄给接了回来。临走的时候,拓跋燕看见她爹一个人躲在帐篷里悄悄抹眼泪呢。聂成和将拓跋燕搂进怀里,在她额上亲了亲,柔声道:“往后什么都听你的,你说孩子跟谁姓就跟谁姓,你说去哪儿过年,咱们就去哪儿过年,你看成吗?”拓跋燕抬头,隔着泪眼看着他,哽咽道:“可是真话?”“我发誓,这回要是假话,就罚我……”话还没说完,拓跋燕的手指便抵在了他的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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